一個小弟向阿洛解釋道:“是這樣的洛哥,他的老大用他的手做抵押,從咱們場子裏借了十萬塊的籌碼,他要是拿不出來,欠下的這十萬塊,就要咱們來賠給贏家,按照規矩他不還錢,就要收了這小子的手。”
阿洛皺了皺眉,看著袁彪問道:“你就是他的老大?”
袁彪隻是個小頭目,平時在一條街上收取點保護費什麼的維持生活,在阿洛麵前,他根本連個屁都算不上,此刻也唯唯諾諾的說道:“是的洛哥,他是我的人。”
阿洛又緊盯著他問道:“我這個弟兄剛才說的話是真的?”
袁彪看出阿洛的眼色不善。輕輕點頭。有些畏懼的說道:“是的……”
阿洛震怒,瞪著他怒罵道:“你有什麼資格拿他的手來抵債?!”
袁彪忙的說道:“他是我的人……”
阿洛氣憤極了,一個耳光狠狠地抽了過去,大聲罵道:“你他媽是他爸爸?!他的身體是你給他的?!”
那個被小弟抓在手中的大學生一見阿洛的態度便明白此刻也許隻有阿洛能拯救自己,奮力的掙脫了小弟地手,大步上前噗通一聲跪在了阿洛地麵前。一個勁的磕頭哀求道:“洛哥!洛哥你救救我,我還在上學,我不能沒有我的右手啊!”
阿洛被那人的話弄的一愣,拉起他的頭盯著他問道:“你說你還是學生?”
那人的額頭都已經磕爛,鮮血流了一臉卻迸發出希望的眼神對阿洛說道:“是的是的!您看……”他急忙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張學生證和住宿卡說道:“這是我的學生證,還有住宿卡,我是燕京財貿大學的學生。”
接著又將身份證遞給了阿洛,說道:“這是我的身份證,您看看!”
要不是擔心晚上回去太晚進不了學校的大門,他今天也不會特意將自己的學生證等證件帶了出來,沒想到在這時候遇上了用場。
阿洛將三本證件大略的看了一眼,不解的問道:“你好歹也是個大學生,為什麼出來跟老大?”
那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訴說道:“都怪我當初太要麵子,老覺得跟了老大就能在學校裏耀武揚威,所以才有了今天這個下場,洛哥,我求求你了,求你放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出來混了,我家在外地,要是沒有了右手,我該怎麼麵對爸媽啊!”
阿洛無奈的搖了搖頭,無論如何,阿洛都不能讓這個不過20頭的年輕人因為一時的失誤而導致終生的殘廢。
此刻,阿洛十分的痛恨袁彪,指著還在捂著一邊
起的臉的袁彪,怒道:“和這小子無關,你要麼你自己把錢還了,要麼就留下你的右手!”
袁彪嚇呆了,結結巴巴的說道:“洛……洛哥,這……這不……不合規矩啊!”
身邊的趙博也小心的提醒道:“洛哥,這確實不合規矩,要是這樣做的話,對生意會有很大的影響的!”
阿洛一下有些為難,如果要按照規矩來算這筆賬,隻能對這個大學生算了,一個學生哪來的錢支付這十萬塊的賭債?
那就隻能按照規矩留下他的手,維持賭場的這個規矩,可阿洛絕對不能允許這樣的情況發生,可是不然呢?如果不要這小子的手,場子裏就要白白的替袁彪墊上十萬塊的賭債,以後萬一還有人效仿就會將規矩打亂,後患無窮。
那大學生一見阿洛有些猶豫,再次將頭狠狠的磕向了地麵。一邊用力地磕頭、一邊哀求道:“洛哥,求求您了,救救我吧!我求求您了……求求您了!”
場子裏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這邊的情況吸引,都等著看阿洛到底會如何處理這件事情,這其中有幸災樂禍的,又抱著看熱鬧的態度的。也有對這個大學生地遭遇表示同情的。
阿洛犯難了,眾人的目光都看向自己,自己該做出一個怎麼樣的決定?阿洛捫心自問,他絕對不能看著這個大學生被砍斷了手,可是又能怎麼辦呢?
趙博看出了阿洛的為難,他有心為阿洛出主意,便將阿洛拉到一邊,在阿洛地耳邊輕聲說道:“洛哥,十萬塊錢是小,壞了規矩是大,這小子既然想出來混,就應該做好心理準備,說到底,他還是咎由自取,我看讓兄弟們把他給廢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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