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房間幾乎成了張幼斌抓到人之後必須要經過的一個程序,別管是什麼人,先抓進這裏來暴打一頓,活動一下筋骨再說。
故此,根本就沒有對那個韓國人開口,張幼斌帶他進門之後就是一陣暴打,而張幼斌打人,遠不是皮肉傷那麼簡單,他知道怎麼最快的殺死一個人,也知道怎麼最慢的折磨死一個人。
打的全部都不是韓國人的要害,但是,卻讓他痛不欲生!
長達十分鍾的暴打,讓那韓國人立刻就崩潰了。
張幼斌不管對方是否已經崩潰,他要先發些完了再說,故此,這一頓暴揍一直打了半個多小時,直到把對方打的在地上蜷縮著,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了,才算告一段落。
“大哥我求求你了,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求你別打了……”那人在緩了幾分鍾之後,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操著一口不太流利的漢語對張幼斌哀求道。
張幼斌上去就是一腳將他再次踹出老遠,那人在地上滾了好幾個圈才堪堪停下,停下來之後不住的咳嗽,滿嘴的血夾雜著口水,看上去實在是太狼狽了。
“以後誰再說你們高麗棒子的男人有魄力、有膽識,我打爛他的嘴。”張幼斌接著怒罵道:“老子還沒讓你說話,誰讓你說話的?!真他媽欠揍!”
那人滿臉的驚恐,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張幼斌打累了才搬來板凳在那人麵前坐下,那人早已經被打的暈頭轉向,幾次差點都要暈過去,不過張幼斌沒準備讓他這麼快就擺脫折磨,每次看他無力的閉上眼的時候總是用幾個大嘴巴子再把他抽醒。
見對方被折磨的差不多了,張幼斌冷冷道:“說吧,給你個機會,把該說的都說了,別讓我開口問你。”
那人艱難的看向張幼斌,半晌後開口說道:“他們現在藏在望京一棟民房裏,不過我去醫院的時候有人在暗中盯著,估計他們現在也已經逃跑了。”
“嗯。”張幼斌點了點頭,說道:“還有其他要說的沒了?”
“有有有!”那人急忙點頭說道:“昨天晚上你的手下是被樸誌泰殺掉的,他說今天你肯定會到醫院,所以要我們其中一個人無論如何也要把你幹掉,所以我們就抽簽約定,我拿到最短的一隻。所以隻有冒險到醫院裏殺掉你,為其他的人換取安全撤離的機會。”
張幼斌不禁大呼鬱悶,這幫高麗棒子沒什麼真本事,但是逃命的本事可真是一流,每次都這麼謹慎,當真是打一槍換一個地方,現在還跟自己玩起了玉石俱焚,派這個廢柴來,就想暗殺掉自己?這幫人的腦子都被驢踢過還是天生的腦殘?
“哎……”張幼斌輕歎一聲,說道:“遇上癩皮狗了。估計今天他們又要抽簽決定誰再來為大夥兒犧牲一次了。”
正在這時,那人兜裏的電話響了起來,引起了房間裏幾人的注意,張幼斌從他的兜裏掏出,好在質量比較好,一通暴打之後竟然還沒有壞.
“誰打來的?”張幼斌將電話放到那人的跟前,開口問道。
那人搭眼看了一下,稍一猶豫便說道:“是樸誌泰。”
樸誌泰肯定知道這個人已經落在了自己的手裏。現在要打電話來,肯定是想和自己說點什麼了,張幼斌微微一笑,按下了接通鍵。
“你好。”
“你就是張幼斌?”電話裏傳來的漢語十分流利。張幼斌暗自讚歎,這幫高麗棒子裏,好像一個個中文都不錯。
“是我。”張幼斌笑道:“樸誌泰是吧?找我想幹什麼?”
樸誌泰稍稍停頓了一下,便開口說道:“把金兵放了吧,我們立刻結束這個任務,立刻離開華夏,你和我們的恩怨就此一筆勾消。”
張幼斌冷笑道:“樸誌泰,你這如意算盤打的還真是不錯,那我兄弟的命怎麼辦?”
樸誌泰當即說道:“可是你也殺了我兩個弟兄,算起來,還是你賺了!”
張幼斌不屑的說道:“你還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既然你想跟我談,那就要按照我的條件來,你聽好,以下是我的條件,你給我的手下償命,我可以放其他人回韓國。”
樸誌泰當即大怒,脫口吼道:“張幼斌,你不要覺得我們真的怕了你,你永遠不能小看我們大韓民族真正的戰士!”
“噢,我沒小看你。”張幼斌哈哈一笑,鄙夷說道:“你他媽就是個縮頭烏龜,老子根本就看不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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