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言帶著她去開了藥就直接回家了。
“你先去床上躺著,我一會拿藥給你。”
“哦。”她應著慢慢的走著,看著自己熟悉的房子,忽然覺得還是回家好,雖然在楚婷的家裏她也沒有受拘束的感覺,但是她還是覺得在自己的家裏好。
“你在發什麼呆?是不是又有哪裏不舒服?”
“沒有。”她搖搖頭看著他,“我先去躺著了。”
“嗯。”他應著,倒了一杯水遞到了放得溫了一些以後才拿到了她的麵前,她皺眉看著他掌心大大小小的藥丸子。
“我”
看穿了她的意圖,他直接開口打斷,“不能不吃。”
陶語詩長歎一口氣,慢慢的拿過了他手裏的水,在內心一萬個不願意的情況下,慢吞吞的把藥吃了下去。
看著她把藥吃下去了以後,他才放心的將杯子放在了一邊,等她躺好了以後,掖好了她額度被子。
她看著他深邃的眼睛,心跳忽然變的很快,有些忐忑的看著他,“那個你能不能告訴我,我昨天晚上到底和你說了什麼?”
他看了她一眼,輕笑,“也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
“你別笑好不好?你這樣一笑我的心裏更慌了。”
“真的沒有什麼。”他說著將她耳邊的碎發別到了耳後,“你不要想那麼多,乖乖睡一覺就好了,我以後不會再強迫你什麼。你放心。”
陶語詩怔了怔,點點頭看著他走出房門的背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半夜裏,她迷迷糊糊的醒過來,覺得身上冷的厲害,喉嚨更是幹的有些難受。她掀開被子,慢慢的走到了桌子前,倒了一杯水,卻不小心將杯子打翻。
玻璃杯滾落在地上,在這個寂靜的夜晚裏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緊接著,非言房間的燈就亮了,他站在門口靜靜的看著她。
她不好意思的笑笑,“我想要喝杯水”
“站在那裏別動,你先回去,我給你倒了遞過去。”
她點頭應著慢吞吞的回到了床上,覺得整個被窩都是冷冰冰的,還有濕濕的感覺,大概是因為她吃了藥以後出汗了。才會這樣的吧。
客廳裏,非要清理玻璃渣子的聲音格外的清晰,她無助的躺在床上。
我的天啊,我現在和一個廢人有什麼區別!
她正在暗自歎息,非言慢慢的坐在了她的床邊,“來小心些,慢一點。”
她慢慢的坐起來,靜靜的喝著水。
“你的手怎麼這麼冷?”
“那個我的被窩也冷。”
“這樣啊”他靜靜的看著她一眼,“要不你和我睡?”
“啥玩意?”她瞪大了眼睛看著他,“你要我和你睡?”
他認真的點點頭,將手探進了被窩,裏麵陰冷陰冷的,他不悅皺眉,“你這個被窩睡什麼睡?趕緊的。”
“我”
“不好意思嗎?”
“不是的,我就是”她話還沒有說完,整個人就被他打橫抱起,“喂喂喂。非言你放我下來,不能這個樣子!我們沒有結婚,怎麼可以在一起睡啊?”
他眉梢輕揚,眼裏含著笑意靜靜的看著她,“你這個意思是我們結婚了以後就可以?”
“不是不是。我們根本就不會結婚好不好?”
非言無奈的搖搖頭,“這件事情以後再說。你現在好不容易退燒了,你還是給我悠著一點。不然回頭的話你還是要我照顧。”
拜托。
他這個語氣是真的很像她是一個廢人,現在就依靠著這個人活著的。陶語詩白了他一眼,“我是有自理能力的好不好?”
他看了她一眼,糾正道:“現在沒有。”
她白了他一眼,不再說什麼。
非言慢慢的將她放在了床上,自己又躺了進去。陶語詩枕在他的臂彎上,感受著他的呼吸靜靜的說道:“那個你好像離我有些太近了。”
“是嗎?那你還冷不冷?”
“不冷。不對,冷。”
“那看樣子還要再近一些。”他說著大手扣上她的腰肢,將她按在了自己的胸膛上。陶語詩真的是很想一巴掌把自己給拍死。
她剛剛說的都是什麼鬼東西!
早知道她就不說了。
“劇組的事情還忙嗎?”
“還好還好。”
他靜靜的看了她一眼,“夏鷗進組了嗎?”
“還沒有。”
“嗯。睡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