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言站在巨大的落地窗上,緊閉著嘴唇,整個人散發出一種強大的氣場。讓身後的方程沒有辦法上前靠近。
到現在都沒有查到有關陶語詩任何的線索。
現在能做的,隻有等!
但是等待的時間往往是漫長的,難忍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桌上的電話突然唱響了起來。在這個空蕩安靜的辦公室裏顯得格外的明顯。
沒有任何的猶豫,他立馬拿起了桌子上的手機。
“非言。”
“有語詩的消息了嗎?”
“是的,剛才綁匪來電話,說是要一百萬的贖金。”
“一百萬?”
非言微微皺眉,既然隻是要錢的話,那麼她就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
“綁匪有沒有說在什麼地點和時間交易?”
“綁匪說明天上午把現金放在超市的儲物櫃裏,然後把密碼紙放在垃圾桶的上麵。他會在附近看著的,要是敢報警的話,他就撕票。”
“伯父怎麼樣?”
“不太好,剛剛聽到了這個消息的時候整個人都很焦躁,現在安靜了下來。正在籌錢。”
“好,要是他籌不到那麼多錢的話,到時候你就告訴我,這邊先提出來,馬上派人送到你那裏去。”
“嗯嗯好的。另外還有一件事情。”
“什麼事?”
“宋亞也在這裏。”
“好,我知道了。”
“所以這件事情你準備怎麼處理?”
“我會處理好的,你不要太過擔心了。”
“嗯好。”
“嗯。”他應著掛斷了電話,轉過頭看著方程,開口說道:“通知所有的人,給我查出來到底是誰綁架了她。另外必須在明天上午九點我抵達c市之前告訴我他們藏匿的地點。”
“總裁,你為了這一次的事情動用那方麵的力量,是不是不太妥當?畢竟總裁你現在已經和他們沒有任何的關係了?”
“誰說沒有關係?那些人退休在家不是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幹?正好給他們找點事情做一做。”
方程滿臉的黑線,但是也沒有任何的辦法,隻能慢慢的退了下去。
而這個時候陶家的別墅裏,聚集著的一幫人卻都沒有非言這麼的冷靜,楚婷著急的坐在沙發上看著兩個男人,實在是不知道這個時候自己應該說些什麼才好。
“伯父,明天,還是我去吧。雖然聽起來沒有什麼危險,但是我覺得還是我去比較好。”
陶醇堅定了搖了搖頭,畢竟出事的是他的親生女兒。
要是有個大小閃失怎麼辦?
不行!
他沒有辦法置身事外。
“可是伯父,你要是有什麼意外的話,回頭我應該怎麼向語詩交代啊?”
陶醇輕蔑的看了他一眼,“你是覺得我年紀大了不中用了?”
“不是不是。”
“那你攔著我幹什麼!”
楚婷看著兩個男人在那裏爭來爭去的,真的是一臉的無奈,有沒有搞錯啊。也就是去放個錢,你們這樣搶來搶去真的是有意思嗎?
“伯父,宋亞,要不這樣吧,我去。我去行嗎?”
“不行!”
這下兩個男人異口同聲的說著,這個時候還真的是默契。
“楚婷啊,你雖然是語詩的好朋友,但是我們還是不能夠把你圈入到這一次的事情當中。我知道你擔心啊,但是你還是在一邊等消息比較好。”
她長長歎了一口氣,“那你們兩個人準備是讓誰去?”
“還是我去吧,伯父。”
“不行!”
“伯父,你不要再和我爭了,你是語詩唯一的親人,要是你有什麼不測,到時候她一定會很傷心的。”
陶醇聽了這話沉默了。
的確。
他們父女兩個人還沒有團聚多久,以後的每一年裏,他還是希望能夠有他的陪伴。現在這個時候絕對不能夠有什麼岔子。
想到這裏,他隻好點點頭,答應了下來。
宋亞見他鬆口了,自己也鬆了一口氣。
第二天上午九點。
一架飛機,準時停在c市的機場。從機場裏走出一個高大的男人,隻是這個男人麵容冷峻,沒有任何的表情。讓周圍的人都不敢上前一步。
機場的門口,一個風流倜儻的男人倚在柱子上,看著非言慢慢的朝著自己走過來,嘴角有了一絲無奈的笑容。
“我說老大,現在都已經退休了,你可還真是會給弟兄們找事情做。”
懶得和他扯這些有的沒的,他取下自己的墨鏡走到了他的麵前,“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你覺得我出馬還有搞不定的?”
“所以藏匿的地點是在哪裏?”
“比起這個,我想有一件事情你一定會更加的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