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這會，莫如織帶著宮年進了一家果汁店，別看這小小的店，每一家外表賣的東西，未必是真正的生意。
他們剛坐下沒多久，老板便一臉神秘地上前問：“要藥嗎？”
宮年隨口問：“什麼藥？”
老板一臉笑：“小哥真會開玩笑，市場裏誰不知道我家店裏都是成人藥品，增大縮小持久耐勞，什麼款式都有，藥性可以精確到秒鍾”
“我去，還有縮小的？”宮年深深驚訝。
撲哧！
莫如織一口果汁沒含住差點噴出去，忙起身把錢放在桌子上：“走走走，我們不要。”
老板說：“哎，這可不是啥害羞的事情，兩位要是不好意思，我可以給你們免費上一堂課，讓你們好好了解一下這方麵的事情。”
宮年暗戳戳地問：“什麼課？”
老板拍拍他的肩：“小兄弟，當然是男女之間那點事啦，不然會是什麼課，我保證你上完之後，和你女朋友一定”
莫如織急忙拉著宮年逃之夭夭。
一直跑離這家店好幾米遠，莫如織才放開宮年，她雖然易了容，可還是能看得出來脖子處的肌膚一片通紅。
宮年轉了轉眼睛：“你不是最喜歡占便宜了嗎？有免費課也不聽？”
莫如織瞪眼：“別鬧。”
宮年邪邪地笑：“關鍵這課要是我們兩一起去聽的話，必定意義深遠，而且作用會很大很大。”
“大你個頭。”莫如織突轉身。
“哎，你去哪？”宮年有點蒙。
“去聽課呀，你不是說免費的不聽白不聽嗎？”
“別別別，怎麼好意思啊！”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一個女人都不怕你怕什麼。”
“呃不是，你這個女人力氣怎麼這麼大喂喂喂”
莫如織連拉帶扯的，硬是要把宮年給拉回那家果汁店，小樣，看誰慫。
其實她並非是真要跟宮年堵氣，而是突然想到一件事情，那天她在商場頂樓屋裏無意中聽到葉七的人說起北部開始流行hma這種新型藥。
此時那個果汁店老板又口口聲聲說藥的事，雖然這兩種藥不能混為一談，但也許其中渠道就有什麼關聯呢？
這可把宮年急得兩眼發紅，嘴唇發白，他才不要去聽那樣的課，尤其是和小如，而且這是他萬萬沒想到的，她居然這麼彪你就悍啊！
不過莫如織拖了他一半路就放手了，一來她確實沒力氣了，二來，她看到果汁店門口有個曾經打過交道的人，鎖匠。
鎖匠好像要進果汁店裏找老板談事情。
礙以這裏是黑市，也難保不會出一兩個會易容的高手，莫如織怕被鎖匠查覺，這才放棄了進去‘聽課’的念頭。
她手這一鬆，可讓宮年鬆了口氣：“我的天，看不出來你對那方麵這麼饑渴啊，好歹也是個女人，能不能稍微的矜持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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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30/3091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