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星夜無奈的一笑道:“那你隨便吧。”對於自己的這兩個徒弟他是無法讓其明白什麼是東方人最為看重的“尊師重道”了。
“對了師傅,向您這樣帥氣的東方人不會沒有女人喜歡吧?我是說我們有沒有師娘啊?”露琪亞突然想到什麼的問道。
“有一個。”嶽星夜微微一笑說道,隻是那眼神之中的悲傷依舊是不經意間的滑過;“那天真的丫頭一定會很傷心吧。”“我一切都聽夜哥哥的……”風思的一顰一笑似乎依舊清晰的呈現眼前。
“有一個!”露琪亞神情似乎有些不太自然的道:“那她一定很漂亮吧?你們有寶寶嗎?”
“寶寶!”嶽星夜輕輕一笑道:“還沒結婚哪裏來的寶寶。”他可不相信自己與風思那麼一次的瘋狂就會有寶寶。
“真地!”露琪亞一聽頓時眉開眼笑的道:“那師傅我回去休息了,晚安。”說著留下一臉不明所以的嶽星夜轉身便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嶽星夜師徒三人便在劉老的安排下坐上了去往西班牙首都馬德裏的飛機,因為明天的畫展就是在馬德裏舉行的;所以三人要提前一天過去安排一下,當然至於嶽星夜的身份證明那還是難不住人脈廣泛的劉老的,甚至於就連以前作為小混混的安德烈斯都可以輕鬆搞定。
所以現在的嶽星夜可是一等一合法的西班牙籍華人了。
走出飛機場,劉老安排的人早已在機場通道外麵等待;那赫然就是當初在劉老的小店看到的那位劉老的“孫子”。
其實這位青年並不是劉老的親孫子,而是劉老在西班牙救助的一位華人大學生罷了;他叫“羅雲奇”,由於家境並不富裕所以出國留學顯得十分的拮據。
可是前不久卻突然接到家裏傳來的消息稱他的父母以外身亡,當時的羅雲奇聽到後猶如晴天霹靂,因為他口袋裏竟然連回家的錢都沒有了。
後來還是劉老無意間知道後幫助他回家探親並繼續在這裏讀書的,所以感恩戴德的羅雲奇便一直叫劉老為爺爺,也算是表示心中的尊敬吧。
這一切還是安德烈斯在向羅雲奇學習手工製作毛筆的時候,嶽星夜從他的口中得知的。
熟人見麵自然要客套一番,特別是安德烈斯更是說什麼也要羅雲奇有時間再教他製作毛筆;嶽星夜完全看得出對方那眼神深處的苦笑,很顯然安德烈斯的大手大腳真的很讓他頭疼。
見安德烈斯還要繼續糾纏下去,嶽星夜不得不出來打斷道:“好了安德烈斯,咱們應該離開機場了。”四人都已經站在機場通道好半天了。
果真羅雲奇一聽終於找到借口擺脫安德烈斯,慌忙的附和道:“你看我隻顧著說話了,你們剛下飛機一定很累;劉老已經讓我給你們定好了酒店,跟我來吧。”說著接過眾人中唯一一位女士的提包在前方帶路。
露琪亞很禮貌的道了聲謝謝,然而卻在羅雲奇轉身的瞬間晃了晃高跟鞋裏的玉足,狠狠的踢了安德裏斯一腳;沒辦法,這段時間露琪亞對於經紀人的一切都手到擒來,可就是適應不了這高跟鞋的生活。
而安德烈斯在這裏足足浪費了半個小時,要不是看在有外人的麵子上;露琪亞早就憤憤的踢出這一腳了。
不過顯然安德烈斯的皮糙肉厚並不很在意,尷尬的衝著妹妹嘿嘿一笑;道:“忘了,忘了而已。”
露琪亞狠狠的白了一眼這才轉身挽住嶽星夜的手臂向前走去;至於嶽星夜也隻能看著這對活寶兄妹,無奈而又苦澀的一笑。
坐在開往馬德裏市區的車裏,漸漸的一座充滿古樸與現代化建築融合的城市出現眼前;寬敞的街道,風格迥異、造型別致的草坪、雕像噴泉隨處可見。
羅雲奇一邊開車一邊介紹道:“這些雕像雕刻的基本上都是古代小亞細亞人最為尊崇的自然女神‘尼貝萊’。”其實他不過是給嶽星夜解釋罷了,安德烈斯兄妹可是比他還要熟悉。
自然女神!嶽星夜有些疑惑的道:“我還以為西班牙一直都是信奉天主教的國家呢。”
這時露琪亞笑著解釋道:“西班牙當然是一直都信奉天主教的,可是信奉自然女神的時候,西班牙還沒有建國哦。”
嶽星夜恍然一笑,道:“原來如此。”接著話題一轉問道:“咱們這次要在哪裏參加畫展?”
露琪亞嘻嘻一笑似乎有些憧憬與向往的道:“普拉多博館,這可是世界聞名的繪畫展覽館哦,明天會有好多世界知名的畫家來參展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