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昊看著顧言,憤怒的對手下說:“不管怎麼樣,把那個狙擊手給我找出來!”
我守著躺在病床上的顧言,林昊把消息封鎖了,對公司也就說顧言帶著我去出差了。知道顧言住院的人沒有幾個,偶爾季然還會送一些生活必需品過來。
昨天就在別墅,林昊給顧言把子彈取了出來,然後就直接送來這個醫院。林昊說這是他名下的醫院,整個醫院加派了人手保護顧言。
而那個對我們進行攔截,又對顧言進行射殺的人,到現在都還沒有查出來。
現在顧言高燒不退,我一直守在顧言的身邊,林昊說的任何話我都聽不進去,我現在就一心盼望著顧言能醒過來。
林昊繼續調查行凶的人,季然在醫院陪著我等顧言醒來。
“夏小姐你吃點東西吧。”季然遞了食物過來。
我搖搖頭,隻盯盯得看著顧言。
“你要是不吃東西,不休息,總裁醒來了會擔心你的。”見我拒絕吃東西季然勸解道。
“不了,你吃吧,他還在發燒我吃不下。”我拿出顧言衣服裏的體溫計,看著刻數還在發燒。
拿著盆準備去接溫水,季然接過我手裏的盆,“我去吧。”
“謝謝。”我又坐在了顧言的身邊,拉著顧言的手,腦子裏全是顧言為了救我替我擋子彈的畫麵。
季然端著水回來時,我擦了擦淚水,在溫水裏加了酒精,不停地給顧言擦拭著,希望他能夠早點退燒。
晚上季然守在門口,再次拿出顧言的體溫計時,燒已經退了。我看著顧言,雖然老是動不動發火,凶得要命,可是現在的他躺在床上卻是我最不想見到的。
早上季然送早餐來,我勉強的喝了一點粥。林昊來看了顧言的情況,隻是一句不知道什麼時候醒過來。
我守在病房裏,給顧言幹幹的唇上潤潤水。當季然和林昊都出去了,我握著顧言的手,“顧言,你趕緊醒過來,你已經睡了兩天了,你是豬麼?”
“顧言,你醒來好不好,我以後盡量少跟你吵嘴,你快醒來。”淚水滑過臉頰滴在了顧言的手背上。
“臭顧言,你再不醒過來,我就不當你貼身女傭了,氣死你。”我擦擦淚水,看著病床上的人依舊沒有反應。
晚上剛給顧言擦過了身子,看著顧言手輕輕扶上的他的臉,“你說你啊,醒的時候要跟我吵嘴,你那麼霸道,怎麼會忽然安靜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總覺得有人在扶著我的頭發,我揉揉眼睛看著眼前的人。
“你終於醒了。”
我看著睜開眼睛的顧言,淚水又一次掉了下來。
顧言伸手拭去我眼角的淚,帶著笑,“老是聽見你在我耳邊嘰嘰喳喳的,想死也死不了啊。”
“哼,你死了才好,我就不用被奴隸了。”擦了擦淚看著顧言,臉上卻笑開了花。
下午林昊來的時候,顧言正在吃著小米粥。見他們要說正事,我就退出病房。我知道林昊要跟顧言說這次遇襲的事。
當我再回到病房時,林昊已經走了。我放好東西,什麼都沒說,靜靜地坐著。
看著我不說話,顧言奇怪的看著我,“你不想知道?這次遇襲是怎麼回事?”
“你想說的時候自然就知道了。”我待在顧言身邊怎麼久還不知道他,想要你知道的事他肯定會說,不想要你知道,不管你怎麼問都不會知道。
“那些人,是黑道上幫派的人。”
黑道?幫派?聽到顧言的話我一下就想到了冷冽,會是冷冽麼?可是冷冽沒理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