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梓卿最近心很煩啊!蕭風逸被皇上放了個假,一天都黏在她左右,時不時偷個香,防不勝防。
如今,就連以前還能當當電燈泡的墨雪也被蕭風逸“流放”到郊外遲遲不回,白梓卿整天隻能和蕭風逸大眼瞪小眼,她都開始審美疲勞了。
“蕭風逸,你什麼時候走啊?”白梓卿被蕭風逸畫了幾小時,她就有幾小時不能動,實在是忍不住心裏地憤怒,想趕人了。
蕭風逸停下手裏的筆,看白梓卿氣鼓鼓的模樣,竟覺得可愛,忍不住逗她,“我去了邊疆可就好幾個月都不能回來,你這是想趕人嗎?唉!心有點痛,不,是被撕碎的感覺。”
“......”蕭大王爺,你演技這麼好,真沒不考慮去唱戲嗎?
“你不覺得無聊嗎?除了畫畫就是畫畫,一天靜止幾小時,生命都浪費了!”
蕭風逸還真沒這個感覺,畫著白梓卿,就算一輩子,他也不會感覺長,不過,他倒是的確忽略了白梓卿的感受。
想了想,現在正直春天,外麵陽光正好,不如踏踏青,放放風箏?
“那我們去放風箏?”蕭風逸試探地詢問,白梓卿一聽,立馬滿血複活,躺了幾小時的身體立刻複蘇。
“好哇!我們先去市集買風箏吧!”白梓卿興奮地跳起來,幾步跑到他身邊,拽著他便往外走。
蕭風逸不喜歡太過於熱鬧的地方,不過卿卿喜歡,他自當舍命陪他的小姑娘。
白梓卿真的是被王府困了太久,一出府,便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
咳咳!誰家的馬車這麼不長眼,此時經過,害得她吸了一口的塵埃!
白梓卿在前麵逛著,買著,鬧著,蕭風逸在後麵跟隨著,付錢著,還有笑著,氣氛溫馨。
有百姓認出了兩人的身份,看著此刻兩人的狀態,甚感傳聞的可信,蕭王爺真得懼內......
“咦?風箏!”
“什麼?”蕭風逸隻聽見白梓卿喚他逸,風箏兩字不太清楚,停下了腳步,微笑地等著她的下文。
結果,白梓卿全然沒有叫了他的自覺,呆呆地現在風箏攤子上看著。
“我想放風箏!”白梓卿喃喃道,眼前浮現的全是,小小的她,漫山遍野地跑著去放風箏。有時摔了跤,受了傷,父親麵上會生氣,教訓她,可最終還是會丟下麵子,悄悄來看她,讓寒淩給她帶藥。
她眼神中的落寞,刺痛了蕭風逸的心,他上前揉揉她的腦袋,半抱著她,溫柔地道,“想放就放,我的王妃不用看誰的臉色。”
“真的嗎?”白梓卿眼中的光瞬間閃爍起來,他覺得這一生最美的風景莫過於此。
蕭風逸溺寵般地點頭,“喜歡什麼樣的?”
“烏雞!”白梓卿故意指著烏雞狀的風箏,挑釁地看著他,蕭風逸的手一頓。
這丫頭,現在都敢嘲笑他雕的鳳凰簪子了,想當初,那狗腿樣
蕭風逸可不打算聽她的話,“老板,來隻燕子。”
“好嘞!”店家欣喜地找了隻燕子遞給蕭風逸,蕭風逸沒有半點猶豫付了錢,將風箏給了白梓卿。
而白梓卿看著手上突然出現的燕子風箏,隻能撇撇小嘴,“霸道!”
蕭風逸接過店家給得風箏向白梓卿提議到,“我們去郊外吧!那邊空地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