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周先生,當年確實是我不對,隻是如今我早就已經後悔了,而且這幾年我已經在盡量彌補了,這次的事情是個意外,我也不想這樣的,但是沒有辦法啊!”皇上歎了口氣,有些後悔的說道。
看著皇上確實是真的後悔,李老輕哼一聲說道:“看在你是這臭小子親爹的份上,我就不再追究當年之事,隻希望以後你能好好的對他們!”
皇上忙點點頭說道:“李老放心,以後就是我自己受委屈,也不會讓孩子們受委屈,再說了,我也想好了,等瑾煜身子好一點的時候,我就會寫退位詔書,到時候,這天下就交給他們了,我就退居後宮了,我都想明白了,人活著的時間就那麼長,我已經浪費的太多了,所以我打算退位後帶帶孫子活著,想齊人之福,或者去四處走走四處看看,當了皇上這麼多年,說實話這大好的河山,我還真的沒有仔細去看過,如今終於可以去看看了。”
見他這樣說,周老滿意的點點頭說道:“你能這麼想最好,人生本就沒多長,我們確實不應該,將時間浪費在這種沒有意義的地方,若是有空,到處走走倒是不錯的選擇!”
這邊,牧笙歌看著夏瑾煜的臉色愈加的不好,便急忙說道:“周老李老,皇上,你們先聊,瑾煜的臉色不太好,就不陪你們在這站著了。”說著就扶著夏瑾煜往寢宮走去。
看著牧笙歌有些藴怒的神色,周老無奈的搖搖頭說道:“這丫頭也是被嚇怕了,走吧,咱們也進去吧,都在這站著幹什麼!”
說完,眾人都往裏走去。
牧笙歌扶著夏瑾煜走進寢宮,然後看著他躺下,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不知不覺半月已過,夏瑾煜的傷也好了許多,隻是一些太過嚴重的傷口還沒有長好。
看著桌上含笑看著自己的男人,牧笙歌的氣就不打一處來,想到三人回宮的那晚,她為他褪去衣衫,才看到那被血染紅的內裏,然後牧笙歌就著急的將李老叫了過去,為他重新包紮,直到那時她才看清,夏瑾煜的身上,竟然大大小小滿是傷痕,而肩部和背部都有一道巨大的傷口,幾乎深可見骨。
當時,就氣得牧笙歌三天沒有和他說話,如此嚴重的傷口,竟然他竟然還能笑著說隻是小傷。
想到當日的情景,牧笙歌就氣憤的瞪了夏瑾煜一眼。
而夏瑾煜似乎是已經習慣了一般,淡笑著說道:“歌兒,我餓了,我想吃你做的大盤雞!”
見夏瑾煜說自己餓了,牧笙歌想也不想,就起身往外走,不多時,就見她端著一盤大盤雞走了進來。
見狀夏瑾煜頓時眉開眼笑道:“還是歌兒最心疼我!”
看著夏瑾煜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模樣,牧笙歌輕哼一聲說道:“你就嘚瑟吧,要不是我看你傷的重,我早就帶著寶兒會北緒城了!”
“哎呀,媳婦,娘子,夫人,你就可憐可憐為夫吧!你走了,為夫吃什麼喝什麼,難不成娘子想餓死為夫?”夏瑾煜滿臉委屈的說道。
看著夏瑾煜委屈的表情,牧笙歌心裏一軟,柔聲道:“好了,吃吧,父皇說,等過些日子你的身體好一些就為我們主持婚禮,順道宣讀退位詔書。”
聽牧笙歌這樣說,夏瑾煜突然問道:“歌兒,這皇位你覺得好麼?”
見夏瑾煜這樣問,牧笙歌想了一下回答道:“若我說我不想你要這皇位,你會怎麼做?”
得到牧笙歌的答案,夏瑾煜淡笑著說道:“當然是如你如你所願,這些時日我已經想好了,等我傷好後,我就帶著你和寶兒去環遊五洲,到時候我們一家想去哪去哪,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真的嗎?”牧笙歌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夏瑾煜伸手將她攬在懷中柔聲道:“當然,這次我差點真的死了,到那一刻我才明白所有的一切,不管是天下還是其它,唯有你和孩子才是最重要的,所以我打算從今往後每日都陪著你和孩子們,直到他們長大成人,到那個時候,我們就過我們的二人世界,你說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