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在身側緊捏成拳,太過用力以至於骨節泛起了青白的顏色,任誰都能看出傅言笙壓抑著的怒火。
鍾蔓蘅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她明明隻是去酒吧喝一杯酒,怎麼事情會發展成這樣。
她在陌生酒店獨自醒過來,腦子昏昏沉沉。赤身**躺在被子下,身上留下的痕跡太過明顯,一看就是與人歡愛過!
最重要的是,她甚至不知道淩辱的她的男人是誰,因為聽到房門被人大力踹開,才猛然驚覺。
究竟發生了什麼!
她的丈夫傅言笙和秘書秦雅夢一起闖進來,秦雅夢尖叫一聲,捂著眼睛,嬌滴滴的聲音在房間裏格外的突兀。
鍾小姐,我雖然不知道你們兩個之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你也不應該趁著我老板出差的時候趁機出軌呀。
這一句話無異是火上澆油,鍾蔓蘅剛想開口解釋,卻驚恐地看著傅言笙嘴角突然扯出一個微笑。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最生氣的時候,反而是笑著的。
下一秒傅言笙俯身一把抓住鍾蔓蘅的頭發,頭皮撕裂的痛苦讓她瞬間淚花飛濺。鍾蔓蘅狼狽的的從床上摔下來,雙腿卻因為歡愛後的酸痛而站不穩身子。
傅言笙就這樣羞辱性的一把把她拉到酒店房間的浴室裏,強迫鍾蔓蘅背對著自己。而他自己則直接單腿跪在她兩腿中間,一隻手打開了花灑。
這個屈辱的姿勢無異於磨滅了鍾蔓蘅的全部希望,她聽到傅言笙冰涼的聲音在耳旁落下,砸的她連呼吸都帶著血氣。
說!那個男人是誰?!
阿笙,你信我,我真的不知道。鍾蔓蘅被傅言笙身上瘋狂蔓延開的怒氣壓迫的喘不過氣,拚命掙紮祈求道。
殊不知這幅模樣落在傅言笙的眼中,完全全就是鍾蔓蘅在包庇她的奸夫。他揚起唇角冷冷一笑,下一刻就突然按著鍾蔓蘅的頭發壓入水中。
水花四濺!
鍾蔓蘅下意識的想呼救,然而嘴唇剛一張開,洶湧的水就迫不及待的蜂擁而上。肺本能地想汲取更多的空氣,但是四麵八方湧入耳朵和瞳傅的疼痛卻慢慢深入大腦。
她絕望的掙紮,四肢揮舞試圖尋求一個借力點。但是知覺卻一點點被吞噬,黑暗逐漸湮滅了眼前的光。
要……死了麼。
在瀕臨崩潰的時候她的腦袋被人從水中抬起。傅言笙居高臨下的用逼問的態度質問她:說!那個人是誰!
身上的力氣已經消失殆盡,鍾蔓蘅虛弱的靠在浴池邊上大口的吞咽空氣,隻感覺肺部火辣辣的燒灼著。她吃力地抬起頭顫抖著又說了一遍,我真的不知道。
男人細碎的額發微微垂落,冰冷的眸子裏散發的怒意任誰看了都會害怕。
他突然將鍾蔓蘅瘦弱的身體翻了一個麵,用一隻手禁錮住她雙手細瘦的手腕。另一隻手解開褲鏈,沒有任何征兆的突然殘忍的進入了她的身體。
“不說是吧!那這樣呢?會不會讓你覺得舒服一點?”
因為恐懼而生澀的身子完全感受不到一絲快樂。然而傅言笙也不是為了享受,他隻是想用這種最原始,最粗暴的方法懲罰這個女人。
“那個男人也這樣對待過你麼?他也碰過你這裏嗎?”他俯下身觀察著鍾蔓蘅痛苦的表情,她蒼白的臉,和完全失去血色的唇。
他知道她疼,可是她究竟知不知道他自己也在疼!
全身仿佛被撕裂,每一寸肌膚都被狠狠蹂躪,疼得讓鍾蔓蘅眼前一黑。鍾蔓蘅以為自己下一刻會失去意識,可是清醒的大腦卻把每一絲疼痛傳遞到各處。
她氣息焉焉地癱倒在浴缸外,無力的讓眼前這個男人肆虐。
他衣冠楚楚,她一身狼藉。
恍然之中似乎聽到他啞聲問道,你為什麼這麼不聽話?
然而這句話好像也是錯覺,就像鍾蔓蘅從來沒有聽過傅言笙這麼痛苦的語氣。倦意不斷襲擊著大腦,她解脫的閉上雙眼,終於昏死過去。
然而鍾蔓蘅和傅言笙都忘了,在這場近乎戰爭的爭吵之外,還有另外一個人。
秦雅夢聽著浴缸裏的尖叫呻吟和掙紮,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她拿出手機,點開微信。齊铖的頭像正在不斷閃動。
沒問題吧?我做的事情到位吧。
你放心,隻要是你交代的事情我肯定萬死不辭。
連視頻我手上都有,一切肯定萬無一失。
雅夢,我為你做了這麼多,有沒有獎勵呀。
秦雅夢回複了兩個字,很好,就將手機放回了包裏,再抬起頭來的時候,一直微笑著的臉龐突然陰雲密布,眼睛裏是無法掩飾的恨毒。
她就不信,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還不能拆散他們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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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31/3101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