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裘了然的點點頭,說道。“李副將自然是信得過的人,但是如今他有傷在身,怕是!”
“王爺!末將沒事!”李副將走進軍營之中,雖不知到底是何時,但聽自己的將軍說這是非同小可,那他更是義不容辭了。
恭裘見李副將前來,李副將這脾氣,就算有事他也不會說。
見恭裘一臉不相信的看著自己,李副將卻也沒惱,隻是平靜的說道,“王爺要是不信,可以去問念姑娘。”
恭裘聞言一愣,說道,“當真無事?”
“是王爺!”說著李副將又轉向自己的將軍說道,“將軍有何要緊事,直接吩咐便可!”
那將軍看了一眼恭裘,恭裘點了點頭,便出了營帳。
來到醫篷,恭裘見蕭清雅此時正在休息,便將她待到一偏僻處。
蕭清雅見恭裘來到醫篷頓時有些疑惑,見他帶自己到偏僻處,便知道他猜他是有什麼要緊事了。
“王爺,您有什麼事嗎?”蕭清雅仰著頭,看著恭裘,語氣擔憂的問道。
隻見恭裘眉頭一皺,說道啊,“李副將的傷勢如何了?”
蕭清雅一愣,說道,“雖沒痊愈,但已是好了七八分了。”
恭裘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蕭清雅見恭裘似乎又什麼心煩的事,便詢問道,“李副將可是除了什麼事?”
恭裘看著蕭清雅,想了想便將蒙古的計劃全部跟蕭清雅講了。
蕭清雅一聽,感覺渾身血液凝固,那蒙古大將究竟是有多厚顏無恥,前腳剛刺殺完蒙古公主,後腳竟然要打著為蒙古公主好的旗號像蒙古王請求增援。
恭裘見蕭清雅不語,便繼續說道,“我和將軍打算派李副將前去攔殺那送信之人。”
蕭清雅聽後,點頭說道,“李副將的傷隻要不再次受重擊便無大礙。”
“隻是……”
恭裘見蕭清雅突然抬頭看著她,臉上出現欲言又止的表情。恭裘沒有微微皺起,輕聲說道啊,“隻是什麼?”
蕭清雅想了想,如今自己的將士們還在飽受戰爭的苦,那蒙古大將也是狼子野心。冷酷無情,便下定了決心,“你知道蒙古大將和韻妃的關係嗎?”
恭裘見蕭清雅主動提起韻妃,先是一愣,待聽清蕭清雅說的是蒙古大將和韻妃的關係時候,恭裘眼睛一亮說道,“適合關係?!”
蕭清雅便將蒙古公主告訴自己的那些事情全部告訴了恭裘。
隻見此時恭裘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說道,“怪不得,我就說那蒙古大將這麼就對這蒙古公主恨是入骨的樣子。”
蕭清雅讚同的點點頭,說道,“我們可以利用這層關係,既然蒙古大將對韻妃用情,那麼我們就可以利用韻妃來牽製住他。”
恭裘了然的點頭,不管再怎麼強大的人都是又軟肋的,隻是藏得深或淺罷了,而這蒙古大將的軟肋就是自己皇兄的韻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