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暖意嘶吼著,徐子昂根本不理她,越過那兩個男人的時候,他說:“好好伺候她,伺候好了,我考慮考慮放過你們。否則——”
後麵的話,徐子昂沒說,但那陰森的表情已經讓兩個男人害怕的不得了。
在恐懼麵前,他們沒有任何的心思去睡白暖意,隻能靠藥物。
三個吃了藥的人,在倉庫裏折騰。
隻有一個腎髒,或者換了一個腎髒的人飲食生活要介意的很多。
刺激性的藥物和毫不節製劇烈的運動讓白暖意的腎髒出現了排異的現象。
白暖心在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沉默了半天沒有說話。
最後,她還是忍不住去病房裏看了白暖意。
她雙目無神,全身插滿了管子,見到白暖心的時候,她的眼眸在逐漸有了焦距。
她不甘心,不甘心自己再一次躺在了病床上。
她虛弱的說:“白暖心,我死了,你把你的腎髒拿回去,我不要帶著你的腎髒死。”
白暖心沒說話,突然覺得她和白暖意之間無話可說。
生離死別對於他們這對姐妹來說,就好像陌生人一樣-
白暖意死的那天把腎髒還給了白暖心。
兩個人同時進了手術室,一個活著出來,一個死了。
半年後,白暖心去墓地看了白暖意。
如果手術室裏白暖意沒有說那句話,白暖心可能一輩子都不想見白暖意,也不會將她的墓擱置在母親的旁邊。
午夜夢回,她總是記得,那天在手術室裏,白暖意對她說:“姐姐,我好像錯了,錯的離譜。”
是啊!明明是姐妹,明明共用著一條生命,她卻非要爭個你死我活。
白暖心猶記得那天她回白暖意:“如果可以,我希望你活著,我們是彼此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你死了,這個世界就剩下我一個人了,很孤單。”
當時,白暖意笑了。
她也想活著,可是好累,怎麼辦?-
灰蒙蒙的天空,下起了小雨。
陸謹言撐起傘,將白暖心擁進懷裏,他說:“如果一切能夠重來,我會從一開始就相信你,不會懷疑你。哪怕親眼看到的,哪怕親耳聽到的,我也絕對不會懷疑你一分一毫。”
“是嗎?”
白暖心不信。
如果換做是她,突如其來的刺激也會讓她沒有了理智。
所以,在清楚了事情的經過以後,誤會解開以後,她才會毫不猶豫的原諒了陸謹言。
因為太愛,所以在乎。
因為太愛,沒有辦法不在乎。
他之所以不信,隻是因為太愛,太怕對方不愛他。
“白暖心,我發誓,這輩子我都不會懷疑你。我會用一輩子來贖罪,贖我曾經對你犯下的罪。”
那些過錯,那些傷害,餘生那麼長,他每天還一點兒,慢慢還。
“好啊!你用你的整個餘生來贖罪,我用我的整個餘生來聽你的懺悔。”
雨中,他摟著她,她依偎在他懷裏。
不遠處,徐子昂站在樹叢裏,看著他們的背影,嘴角上揚。
目光看向墓地。
還好,他醒悟的早。
還好,他沒毀了她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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