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可惜不是你(二十二)(2 / 2)

他暗啞著聲音說,"阿含。"

那一句阿含和平時的清亮有所不同,我也說不上哪裏不對勁,自從我爬上床和裴譽睡一起的時候,我就覺得他不正常了。

我輕輕。"嗯。"了一聲。

裴譽緊緊抱住我,他低沉的在我耳邊說,"別亂動,我難受。"

他聲音在泛著夜光的黑夜裏,有一股說不出的誘惑和難以言明的低沉,曖昧的讓人浮想聯翩,我臉上微紅。他鼻息的氣息還一下又一下的灼熱。

我說,"你是不是發燒了!要不要喊醫生,裴譽,你沒事吧。"

裴譽不說話,隻是將我抱的更緊了,我被那樣的力度幾乎勒的骨頭都疼了,可是卻就是不敢亂動。

"不是,我隻是不舒服,你別急,你讓我抱抱就好了。"

他這樣低聲的請求著我,我哪裏還敢去辯駁他的話,而且我也不想讓別人破壞這得之不易的夜晚,我以為裴譽這樣抱緊我,是想要在我身上取暖。

我將手伸進他病服的肚皮上想要為他暖暖。他皮膚也是灼熱的,而且還有細汗,我嚇得要哭,我說,裴譽,你到底是怎麼了。

然後手足無措在他身上亂摸,可到處都是灼熱,我起身要去喊醫生,裴譽忽然將我一扯,我人已經壓被他壓在身下了。

他眼神裏的幽光更深,他咬牙切齒的說,"裴含,你不知道我是男人嗎?"

我依舊懵懂的看著他,不知道生病了和他是不是男人什麼關係。裴譽喘著粗氣,忽然向我吻了下來,我腦袋一轟,空白的什麼都沒有,他將我壓製在身下,我腦袋被他控製在掌中,他的唇在我唇上細細研磨著,粗暴的讓我懷疑到底是不是裴譽。

我嚇的不輕,因為裴譽從來沒有吻過我的唇,我不知道該如何來麵對忽然變得不一樣的他,

他一邊深深的吻著我,手不受控製的滑進我衣服內。

我本能的感覺到恐懼,我在他懷中顫抖不已,他的手似乎帶著火熱停在我胸際,我顫抖著聲音叫了一句,"裴譽,你別這樣。"

他身體忽然一僵,整個人似乎被什麼東西擊中一樣,所有曖昧的動作全部戛然而止,他忽然整個人壓在我身上。

忽然明白過了什麼,腦袋這一瞬間空白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可裴譽依舊壓在我身上沒有動作,我整個人被他壓得動彈不得,隻能微微顫抖著伸出手去摸裴譽的臉。

卻發現手心卻是灼熱的汗水,我擔心的說,"裴譽,你是不是很難受。"

裴譽依舊喘著起,他動作有些不耐煩將我的手從他臉上扯了下來,聲音含著慍怒的說。"你別碰我,我會失控的。"

我知道,男人這個時候,對這樣的事情尤為沒有自製力,而惱怒是因為他傷害了我,他在自責,所以他才發脾氣。我忽然明白過來,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裴譽吻了我,他想要我。

可是他不是不喜歡我嗎?為什麼會想要我,我弄不清這個道理,可是我明白,我心裏此時清晰的有個聲音。非常急迫的說,無論裴譽要什麼,我都願意給他,無論天亮後的我們會怎樣,可是我不願見他這樣的難受。

裴譽的臉埋在我胸前,漸漸開始平複自己的呼吸,他伸出手細細撫著我臉的輪廓。聲音裏慍怒已經沒有了,隻是聲音充滿了歉意,仿佛他犯了什麼天理不容的事情,他說,"對不起,阿含,哥哥沒有控製好自己。"

我仰著頭望著他,我說,"裴譽,你不用控製自己,無論你對我做什麼,我都願意,你為什麼要道歉。"

他低低歎息了一聲,翻身要離開我,我卻在緊急時刻將他死死抱住,臉埋在他胸前,卻隻能聽見自己如雷鼓動的心跳聲,我紅著臉說,"我不想你離開,我想要給你。"

裴譽身體又開始僵硬了,可是他理智上基本已經回籠了,他隻是愣怔一瞬間,任由我像個樹袋熊一樣抱住他,我不知道陳榆是怎樣誘惑裴譽的,因為我沒和男人發生過這種事情,裴媽媽也沒有教過我,我隻知道用自己的體溫灼燒著他。

裴譽說,"阿含,這種事情以後隻能和你老公做,知道嗎?"

他聲音裏充滿了耐心的哄著我,可是我不肯,我說,"我不要,我不要什麼老公,裴譽,我隻想給你,我知道你難受,我不想見你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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