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澀的燈光打在牆上,映出男人精壯的輪廓,那微昂起的下巴滿是高高在上的蔑視。
“脫!”
陰冷的聲音從兩片薄唇蹦出。
夏知秋心中的苦澀已經蔓延到了臉上,表情難看至極。
可這樣冷淡的態度明顯惹怒了一直坐在沙發上的男人,霍然起身,拎住夏知秋的衣領,一張雕塑般完美的臉就壓到了夏知秋麵前。
“又不是沒做過,還在我這裝清純?!”
一陣撕扯之聲,曆炎霆隻是稍一用力,夏知秋身上單薄的布料就應聲而碎。
開到最大的冷氣忽而侵襲到了她的全身,讓她的毛孔不自覺的說緊。
三年,一見麵她就成為他泄欲的工具?
心中一陣悲涼,夏知秋看見曆炎霆的手已經熟練的扯去了領帶。
不,她愛他,但她不容他辱性她的尊嚴。
下意識的,夏知秋就向門口跑去,卻被十公分的高跟鞋絆在了地毯邊緣,摔跪在了男人腳邊。
“夏知秋、你已經賤到隻喜歡跪著伺候男人了嗎?”
說完,攔腰將夏知秋抱起,隨手便扔在了茶幾之上。
“啊!”
台麵上玻璃的邊框迎上她的肋骨,鑽心的痛傳來,引得夏知秋一聲尖叫。
她清楚的聽到了自己骨頭和茶幾碰觸的聲音,與此同時,身體滲出了一層冷汗。
“果然夠賤!”
她的叫聲明顯燃起男人心中的火,沒有任何準備就闖進了她的幹涸。
隱私處被瘋狂的侵襲,肋條還帶著剛才沒有散去的隱痛。
即便咬緊了嘴唇,她還是不斷的發出悶哼。
她被按在茶幾之上,雙膝摩擦著粗糙的地毯,渾身的疼痛足以讓她窒息。
可,她越是企圖反抗,身後的男人就越會加大淩辱。
夏知秋的十指拚命的想要抓住茶幾,卻隻和光滑的玻璃台麵發出吱嘎吱嘎的響聲。。
這種刺耳的聲音應在她的耳朵裏,紮進她的心裏,她甚至還記得上次和厲炎霆溫存時候的樣子,
就在她絕望的回憶過去的時候,男人那張邪魅的臉忽然晃在了她的肩胛之處。
兩排牙齒用力一咬,血印就夯在了她的肩頭,再次用疼痛將她拉回到現實之中。
“曆炎霆,你殺了我吧!”
空氣中的腥甜彌漫,而夏知秋的眼中卻隻剩下絕望。
她用盡最後的力氣哀求,可死又其實那麼容易?
他是曆炎霆啊!
翻手覆得了雲雨,不讓她尋死甚至比弄死她還容易。
“夏知秋,我就再問你一次!三年前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三年前?你不是都知道了麼!”夏知秋有些哽咽,卻咬牙說道。夏知秋的聲音變的有的低沉,語氣也開始漸漸的冷靜下來,仿佛在訴說一件和自己無關的事情:“你的父親害死了我的父母!你的兒子死了!這個理由足夠了嗎?”
“嘭!”
手裏的酒杯被他直接摔在了地上,眼裏流露出噬人的寒芒,因為嫉妒,冰冷的臉上多了一抹慘白。
“你當真以為我不敢殺了你?”
房間裏的空氣一時間變的格外的陰沉,隻有曆炎霆呼氣的聲音。
談到死,夏知秋反而是沒有那麼的緊張了,她抬起頭看著眼前暴怒的曆炎霆,沒有絲毫的畏懼,眼神這一刻無比的堅定:“我不信!”說完之後,自己好像也有點不確定,調整了一下自己有點微微發麻的身子,仿佛自言自語說道:“我不信你會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