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
現在的我躺在床上,一切仿佛還停留在昨天,一切猶如夢幻中的事情,慶幸老天讓我活著回來,並且在異世界裏經曆了那麼多的事件。我用手撫著胸口平複緊張不安的情緒,坐了起來,開始寫下發生的事情,以作為我成功曆險的留念。
第一章
我叫熊強,是一個女孩子,家裏在生我之前就已定下來這個名字。媽媽說是因為爸爸的緣故,爸爸姓熊,但是早年的時候幹不了什麼大業績,希望孩子能有出息,培養出一個英雄而非狗熊,無奈生出一個女兒,本來想取名“熊英”,看來這下是不行了,隻能企盼她自己能有出息了,就取名為“熊強”。可是自長大我懂事後,倒寧願改名為“熊瑛”,女孩子就應該有女孩子的名嘛。
我長到25歲的時候,是中國70年代末,當時我被分配到一家劇院當清潔工。這個劇院名為“珍妮戲劇/文藝體驗館”,成員身份頗為複雜。就拿我來說吧,我雖然是一個清潔工,但是經過一段時間的觀摩,就是半個演員了,可以演客串的戲份,得到劇院發的一塊“實習演員”的工作牌。一些其他的專職演員,居然是“雪山登山隊”的隊員,一些演員雖然戲演得很好,但是卻集體相約把業餘時間交給“沼澤越險隊”(據說是崇拜紅軍當年爬雪山過草地時裝備雖落後簡陋但卻非常神勇,於是去到人寰稀少含有沼澤地的風景區加入“沼澤救險隊”)而學習了一些荒地救援的知識。其他人皆有才藝,總之,來到“珍妮體驗館”的人都是拿得出本領的奇特領域的活躍分子。
這一天,又是大夥兒集中彩排的日子,我依然在劇院表演大廳的觀眾席區域掃地,照舊像平常那樣,在一片較暗的區域(鎂光燈照射不到的地方),借著鎂光燈邊緣區域幽藍色的燈光,例行公事般做著平淡、乏味、無聊的工作。鎂光燈照射下的舞台一片嘈雜與忙碌。“喂喂喂!!孟美珍,你的笑容太牽強了吧?要表現出**的樣子,**的樣子,懂嗎?!還有,這邊的劉樹彬,喝水的動作要斯文一些,應該這樣……”
舞台上穿著各式彩服演員的身影在快速移動,觀眾席上稀稀拉拉的觀眾是本戲院的資深領班和其他同級劇院前來觀摩的老前輩們。半明半暗中,一個女音突然冒出來感歎道:“這麼多人一齊排練真是辛苦啊——!想要達到一定的高度水平,論起容易程度來,還不如一個人唱歌呢——!”
在戲劇院的大部分時間裏,我總是一邊掃地一邊用餘光看著他們逼真入裏的表演,一邊聽著觀眾席專家們專業的點評,自己卻在一邊默默無聞地掃地,仿佛自己是一個無關痛癢的人物,隅立於喧鬧的舞台中心焦點地帶之外的邊緣區域,熱鬧的掌聲留給他們,自己呢,獨享清寂,也仿若一個需要成天照顧要考取功名利祿的考生的保姆,履行自身的職責,成天吃素,隻為劇院的正常運轉,真有點不甘心但又表麵上心安理得的樣子。
不過,最近加入了他們的“沼澤越險隊”,也算是平凡生活中一件快意的事。他們這幫人天天愛鬧,不喜靜,大部分人又是邏輯推理極強自信心滿滿口才一流隻願說服他人而不喜接受別人說服堅持己見之人。恰巧我也是外冷內熱,喜唱愛跳之人,於是和他們混得火熱,每周不是一起去登山海泳就是去夜店跳舞唱歌,熟悉他們雖總體相似但又另有個性之處,所以每人都混得挺熟,也沒有刻意地想過借他們之名正式加入戲社之類的實際問題。其實的確打聽到別的戲社成員業餘時間多半是讀劇本看文學鑽研著怎麼把戲演得更好,或是做著跟學問有關的比較安靜的事情以提高職業素養,而比較起來我們戲社的人業餘時間都交給了玩而且玩得很“瘋”,嗬嗬,所以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通過什麼來提高自己的表演才藝?好在我們的導演領班不賴,像是訓練合唱團一樣總是和得起來,所以前來看戲的人也不少,經營不錯,總之,像我這樣平凡的崗位,薪酬不欠,每月的工資夠應付日常花銷,葷素果奶搭配有致,衣物不缺,還能看幾場科幻大戲,偶爾去區外旅遊旅遊散散心,所以還是比較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