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封爵從外麵走了進來,看到夜母的人竟敢對喬心願動手,眼角竟是冰棱的寒意。
“我的女人,我都舍不得動她一根毫毛,你竟然敢對她動手?”
他的語氣裏帶著強烈的殺氣,這讓那人立刻就渾身顫抖了起來,對著夜封爵連連求饒:“夜首長饒命,我隻是聽命行事啊!”
夜封爵冷哼一聲,饒了他?敢對他的女人動手,早就應該知道後果。
“好個聽命行事!”夜封爵冷眼看向了夜母。
夜封爵眸中的寒意刺痛了夜母的心髒,她是聽說了他被停職,這才為他來教訓不懂事的老婆的。沒有想到夜封爵非但不領情,竟然還這樣看她。
“阿爵,你真是糊塗啊。我早就說過,這女人就是不能娶,你非要娶。現在好了,鬧得我們家門不幸,她一進門就害得曼麗入獄,現在又害得你被停職。這要是繼續下去,我們夜家可就要毀在這女人的身上了。我今天就是來好好地教訓一下這個女人,讓她知道好歹,以後不要再惹是生非!”夜母說的大義凜然,似乎一切都是在為夜家考慮。
夜封爵聞言,隻是冷冷地看向了夜母,說來說去,她不過是想要對喬心願不利而已。
“那你想要怎麼教訓願願?”他倒是想要看看,他的親生母親會對他心愛的女人怎麼樣?
夜母看夜封爵問起,立刻來了興致,開口說出了自己的建議:“阿爵,媽媽知道你心疼這個女人,所以不舍得對她動手。但是媽媽是夜家的當家主母,見不得這女人禍害我們夜家啊。你放心,媽媽不會要了她的命,就是讓她知道痛,知道什麼事情是可以做的,什麼事情是不可以做的。”
夜母說著冷眼看向了喬心願,那眸中帶著毒汁,讓人心裏生寒。
“知道痛?怎麼痛?”
他將目光看向了夜母手下拿在手裏的藤條,藤條上還有著一根根的刺。那通藤條光是看著就讓人覺得很痛,更可況是打在身上。願願的身體本來就弱,要是被這麼一打,豈不是要丟了半條命?
夜封爵臉上的神色越發地冰冷了起來,看著夜母一臉為他好的表情,眸中的冷漠之色漸濃。
夜母並沒有看出夜封爵的神色,隻是覺得既然夜封爵問起來,那就是認同了教訓喬心願。
“隻要這藤條打上十次,她一定會知道痛,以後絕對不敢再亂來了。”夜母得意地說道。
她以為夜封爵是同意了自己的建議,給喬心願一點教訓,她覺得自己和喬心願的對站上,她終於可以贏上一回了。
“阿爵,如果你沒有意見的話,那麼就執行家法吧。”夜母的眼角都帶了笑容,兒子還是站在她這一邊的,這讓她感覺到格外地欣慰。
“既然是十次,那就開始吧。”他朝著一側警衛員示意。
警衛員快速地走到那人的麵前將藤條給奪了過來,朝著剛剛打算對喬心願動手的人,狠狠的打了下去。
“阿爵,你這是做什麼?”夜母震驚,看著自己的手下被打,立刻心疼得看向了夜封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