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瑾風要的可不僅僅是喝酒而已,他將自己和孫曼麗的手臂交織,形成了喝交杯酒的架勢。
孫曼麗的麵色一冷,道:“我說過我們隻是合作關係。”
陳瑾風卻一點兒也沒有被拒絕了而難過,隻是湊近孫曼麗的耳邊說道:“作為合作關係,你難道不需要配合我讓陳氏家族的人認為我們足夠相親相愛嗎?”
孫曼麗看了過去,發現陳瑾風說的也並沒有錯,於是答應了喝下這杯酒。
……
夜封爵抱著喬心願來到醫院的時候,喬心願已經處於半昏迷的狀態了,隻是她還在不停地喊著:“孩子,爵你一定要救救我們的孩子……”
夏醫生早就在半路上就接到了電話,先一步趕到了醫院,因為婚禮的現場距離醫院比較遠,盡管夜封爵一路飆車,還是用了二十分鍾時間,而這二十分鍾之內,喬心願的狀態急劇下降,裙擺的鮮血也已經越來越多了。
“快,快送搶救室!”,夏醫生焦急地喊道。
夜封爵將喬心願放在床上,想要陪她進搶救室的,最終卻被醫生和護士給攔在了手術室的外麵。
夜封爵在外麵焦急的等待,臉上都是擔憂的情緒,他甚至祈求老天一定要保住這個孩子,保佑母子兩人都平安無事。
“情況很不理想,孩子必須拿掉,不然心願也會有所危險。”過了一會兒,門被打開了,夏醫生開口說道。
夏醫生說這話的時候語氣也格外的酸澀,他們都知道孩子對喬心願的重要性,可是現在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
“那就拿掉。”夜封爵的聲音都在顫抖,拿著筆在手術同意書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第一次他的字跡那麼潦草,幾乎讓人看不清寫的是什麼。
願願,不要恨我好不好?
他心知喬心願要是知道了她沒了孩子,心情一定會崩潰的。但是現在已經沒有辦法了,孩子已經保不住了,他不能連喬心願都放棄了。
夏醫生歎息,但還是快速轉身,回到手術室繼續給喬心願做手術。
喬心願從搶救室出來的時候滿臉蒼白,因為打了麻藥,所以此刻還在昏迷當中。
“孩子已經沒有了,心願的身體也受到了嚴重的創傷,再次懷孕的幾率已經微乎其微了。”夏醫生的眸中竟是擔憂的色彩,喬心願有多麼想要一個孩子她是知道的,可是這個這個孩子卻這樣沒有了。
夜封爵的麵色痛苦,以後喬心願可不可以懷孕不是他擔心的問題,他最擔心的是喬心願知道這個孩子沒有了,會不會受不住打擊。
畢竟這個孩子沒了,也就意味著安安沒救了,連續遭受失去兩個孩子的痛苦,他真的不敢想象喬心願會變成什麼樣子。
“對了,你們在婚宴中遇到了什麼嗎?我昨天剛給心願檢查過,她的各項指標都很正常,不可能會忽然間發生這樣的事情。”
夏醫生知道今天喬心願要去參加婚禮,所以昨天就先給她做了一個檢查,檢查的結果很好所以才讓喬心願出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