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這裏有我看著,你去休息一會兒吧。”看著他眼底的淤青,喬心願知道他一定是守了一個晚上,此刻又受了傷,所以勸他去休息。
“還是你去那邊的床上休息一會兒吧,我隻是叫受傷了,一個大男人沒有這麼矯情。”夜封爵說道。
安安的病房裏麵安排了兩張床,一張是安安睡的,另一張當然是給陪護的人準備的。安安經常住院,這病房基本就是給安安留下的,所以那張床也算是夜封爵的。
現在讓她睡到那張床上,也就意味著睡到了夜封爵的床上,心裏不由有些微妙的感覺。
“那個……我還不困,還是你去休息吧。”喬心願還想要堅持,但是哈欠卻不聽使喚地打了出來。
夜封爵勾起了笑意,對著喬心願繼續說道,“你放心,我不會在這個時候占你的便宜。而且我有事情需要出去一趟,所以你就放心的睡吧。”
聽到他這麼說,喬心願這才走到了另一邊的床上躺下。
看著喬心願睡著了,夜封爵這才起身,麵色冷絕的朝著外麵走去。
昨天因為安安病了,所以他沒有及時查找真相,但是今天,那些膽敢設計願願的人,他絕對不會放過。
“夜首長,事情已經查到了,昨天的事情是老夫人和周年年一起策劃的。”警衛員剛剛收到了消息,對著夜封爵彙報。
夜封爵眸中的冷光更甚了,昨天夜母出現的時候他就已經察覺到了這件事情跟她有關。不過夜母狡辯隻是跟周年年一起來吃飯的,沒有查明真相之前,他也不想要讓自己的母親難堪。
但是事實證明,夜母這是賊心不改,一心想要拆散他跟喬心願。
上一次他已經明確地說過是最後一次了,這是把他的話當成了耳旁風,竟然想到了用這樣的方式陷害喬心願!
夜封爵渾身都是怒氣,最後一次的機會既然已經用完了,他就不會繼續留情了,他冷酷的道:“將老夫人送到療養院,派人守在外麵,禁止老夫人的出入。”
警衛員聞言,有些不敢置信地看向了夜封爵。
老夫人可是夜首長的親媽媽,他竟然要把她送到療養院,而且還讓人守著不許出來,這意味著什麼,分明就是軟禁啊!
夜首長這是真的發怒了,不給老夫人任何機會,交代完夜母的事情,夜封爵的怒氣還沒有消。
陷害願願的還有一個人,那就是周年年,既然他們都把他的話當成耳旁風,他不介意讓周年年也體驗一下跟人躺在一起的滋味。
“找個人和周年年湊成一對,要讓整個A市的人都知道周年年跟人春宵一夜。”周年年用這種方式設計願願,那麼他也用同樣的方式給願願報仇。
周年年跟別人在一起之後,再也不會有機會在他的麵前出現,看到夜封爵冷厲的眸色,警衛員不敢怠慢,立刻讓人去著手處理了。
雖然對於夜母和周年年覺得有些同情,但是這也是她們咎由自取的。惹怒了夜首長一次不夠,竟然還一次次的挑戰他的底線。而這一次,夜首長顯然已經爆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