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年年隻覺得內心一陣陣的緊縮,最後她難受的快要令她窒息了。
夜封爵竟然這麼直接的告訴她,他們之間從來都沒有開始,他竟然在這麼多人的麵前說她隻是一廂情願。
不好讓她落了麵子?可是現在她覺得自己不但沒有了麵子,就連臉都被打得生疼。
不!
夜首長不是那樣的人,即使對她沒有感覺,也不至於這樣對待她?除非是喬心願的關係。
他這樣說一定是發現了什麼,難道喬心願把上次她打了她的事情告訴他了?
這個猜測讓她怒目看向了喬心願,她還說不會告狀的,沒有想到一回頭就告訴了夜封爵。
恨恨地看向了喬心願,她一臉憤怒,要不是她,夜首長怎麼會這樣對她?
“喬心願,我沒有想到你不但卑鄙下賤,搶別人的男人不說,竟然還告狀!”周年年滿身的火氣恨不得全部灑在喬心願的身上,要不是夜封爵也在這裏,她一定毫不猶豫的上前打死喬心願這個賤人。
喬心願看了過去,發現周年年的目光中真的沒有了一點兒情誼。
忽然覺得嗓子有些幹涸,她看著周年年氣得通紅的眼睛,心裏一陣陣的難受。
“她要是向我告狀,你以為自己還能夠繼續留在這裏。”夜封爵開口。
他冰冷的語氣讓周年年渾身都僵硬了起來,要不是念及她曾經救過夜母,喬心願又不讓他插手,他早就替喬心願報仇了,而此刻看到執迷不悟的周年年,語氣十分的冷厲。
周年年心驚,但是咖啡廳隻有她和喬心願兩個人,喬心願要是沒有告狀,夜封爵是怎麼知道的,難道他還能夠自己發現?
不!
絕對不可能,夜封爵這是在替喬心願開脫,她的目光就像是帶了刺,朝著喬心願刺了過去。
夜封爵都是被喬心願給迷惑了,所以才會這樣對她的,原本夜首長即使對她冷淡,但也從來沒有這樣的疾言厲色過,一定是喬心願這個賤人在背後說她壞話,才會讓夜首長對她改變了態度的。
“喬心願,敢作敢當,告了狀還不敢承認,我看你就是個縮頭烏龜。”周年年氣急,漂亮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她的手指指向喬心願,渾身氣得發抖。
“我沒有做過的事,為什麼要承認!”喬心願皺眉,周年年氣急敗壞的樣子讓她難過的同時,心裏也多了一層冷漠。
她說過,如果周年年什麼時候想通的,願意和她做朋友,她都等著。如果周年年不把她當成是朋友,她也不會再拿她當朋友了。
“沒有做過的事情?你還好意思說你沒做過?”周年年隻覺得十分的諷刺。
“是!我從來也沒有告過狀,也從來沒有搶過你的男人!”喬心願的目光之中幹淨的沒有一絲雜質,她自問從來都沒有做錯過事情,所以不會向任何人妥協。
周年年一愣,隨即看到夜封爵和喬心願依然交纏在一起的手掌上麵,瞳孔一縮。
是的,夜首長從來都沒有喜歡過她,而喬心願輕而易舉的得到了他的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