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邊的李思雅告訴冉青道:“孫爺爺,聽到一個不好的消息。”
冉青問道:“不好的消息,那究竟是什麼啊?”
李思雅道:“據說那個在滇南最後看起來都要不行了的夏天,回到廣深市裏,竟然恢複了。”
冉青聽到這,就吃了已經:“恢複了,不可能啊,當時看到他的陽氣基本就剩了一點了,能堅持回廣深,或者成為植物人已經很不容易,能回複正常是絕不可能的事啊。”
李思雅道:“但據可靠消息說,他確實是算回複了正常了啊,雖然現在看起來就像老了十歲二十歲,但是畢竟他的神智已經恢複了清醒,正因為他清醒了,整個夏氏集團又暫時拜托了四分五裂的狀況,還能繼續支撐下去。”
冉青震驚道:“什麼?夏天竟然沒死,而且神智還是清醒地,這絕不可能啊。”
“而且夏氏集團最近還和一個叫沈宏宇的人扯上了關係,沈宏宇這個人你可能沒聽說過,可以說他是廣深的一號太子爺,市委書記的兒子,有錢有勢,應該就是這個人找人幫助了沈宏宇,現在夏氏集團遇到的很多問題,現在都是沈宏宇在幫他們解決,所以很多想要對付夏氏集團的人,目前也開始偃旗息鼓起來,這才給了夏氏集團恢複的可乘之機。”李思雅繼續補充道。
對於李思雅給出的沈宏宇的信息,冉青倒沒有特別驚訝,因為本來他就已經知道沈宏宇這個人,還碰麵了一次,所以隻是“嗯”一聲,但是也不好意思告訴李思雅自己和沈宏宇爭風吃醋遇見過一次。
李思雅聽到冉青隻是“嗯”了一聲,很奇怪的問道:“怎麼聽到這個人的身份你都不驚訝嗎?這個人在廣深可是不能輕易惹的一個人,雖然我們中恒實力也很強,在整個廣深的餐飲娛樂業占了半壁江山,但是我們還是不敢和這個人硬抗,因為我們很多酒店洗浴中心,藏在一些不太能放在明麵上的東西,如果被人查出來,我們也很麻煩,起碼生意會大受打擊。”
冉青聽了李思雅這段話,才說道:“這個人的名字其實我已經聽說過了,中恒可能確實不好出麵和沈宏宇剛正麵,這事我會找別人幫助的。”
李思雅在那麵突然語調有點發急道:“冉青,你什麼意思啊,你以為我說的這個意思是要中恒置身事外嗎?我是在勸你不要再和沈宏宇硬碰硬,如果你真的非要堅持和沈宏宇較量,難道我們家會因為在乎這些生意,就不幫你,冉青,你這個人也太看不起人了!”說到最後竟然李思雅竟然有點被氣哭到感覺。
冉青趕忙安慰李思雅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覺得這事你們中恒能不出麵就不出麵,我想別的辦法,當然我也盡量不和沈宏宇正麵交鋒,我知道,你們為了我的事,都會出全力的,我沒有責怪你們的意思。”
冉青哄了半天,才終於把李思雅哄好。
跟李思雅通完電話,冉青捏了捏自己頭上的穴位,感覺也是一陣頭疼,想不到這個沈宏宇竟然要中恒這個商業集團都有點恐懼,看來自己確實不能太依靠中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