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坤仔細想了想,覺得冉青說的話似乎也很有道理。
“哼,照你這麼說,我徒弟頌猜就這麼白死了?”桑坤仍然心有不甘的說道。
“誒,桑坤閣下,話可不能這麼說。”冉青擺了擺手,說道:“桑坤閣下應該知道,在我們華夏國,有一句俗話叫做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本來呢,我跟你的徒弟頌猜根本就不認識,八輩子也打不著關係。可是,頌猜卻聽信擔擔幫那些個滑頭的話,非要來找我的麻煩,我是出於自衛才跟他交手的。我想呢,桑坤閣下也不是一個不講道理的人,會明白我的話的。而且,冤家宜解不宜結。你我都是做生意的人。何必為了一個猝死的徒弟,破壞了你我日後長久的生意往來,你說呢,桑坤閣下?”
冉青巧舌如簧,說得桑坤不由得一陣心動不已。
桑坤在意的並不是頌猜這個徒弟,他門下弟子眾多,能力在頌猜之上的不計其數。桑坤在意的是自己的名聲。桑坤在泰國國內,怎麼也算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自己的徒弟在華夏國境內暴斃,他卻讓嫌疑犯逍遙法外,這對桑坤來說,是一種打臉的事情。
越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就越是在意自己的顏麵。
“冉青先生,你的話確實很有道理。看在生意往來的份上,我就暫且相信你,我徒弟頌猜的死與你無關。不過,”桑坤低頭思索了一番,話到了這裏,語鋒又是一轉,接著說道:“我的徒弟頌猜就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而我也親自來到了滇南,如果我就這麼空手回到泰國的話,讓國內的那些個老家夥知道,我一無所獲的話,豈不是很沒麵子?”
啊,原來泰國佬也很好麵子的啊。冉青幽幽的想道。
冉青抬頭看著桑坤,淡淡的說道:“那桑坤閣下,你想怎麼樣?”
“我的徒弟頌猜雖然不才,但在泰國國內,也算是排的上號的泰拳高手,我想既然冉青先生能夠打敗我的徒弟頌猜。那麼想必拳腳和身手方麵一定有過人之處。”桑坤眯著眼睛,說道:“我的意思呢,就是想跟冉青先生你切磋較量一下,也算是給我的徒兒頌猜一個交代吧。”
這個降頭師想要跟我切磋?冉青不由得一愣,暗道,雖然自己修習了九宮秘術,對自己的身手非常自信,但是對陣降頭師,還是破天荒的頭一遭啊。
看著冉青似乎在猶豫,桑坤笑道:“怎麼,冉青先生,你害怕了?”
“切,我怎麼會害怕!”冉青聞言,不由得啐了一口,馬上就抬高了聲調,說道:“切磋就切磋,有什麼可怕的。不過呢,在切磋之前,我要聲明一件事情。”
桑坤擺手道:“冉青先生,請講。”
冉青正色說道:“既然是切磋,那麼,我們講究點到為止。不管這場切磋較量誰贏誰敗,結束之後,關於頌猜的死,一概與我無關,你呢,以後也不準就這件事情,來找我的麻煩,不知道桑坤先生意下如何?”
桑坤點了點頭,說道:“沒問題。”
“好。”冉青笑了笑,說道:“桑坤閣下,這山洞裏麵的空間太過狹窄,不如我們到外麵去切磋吧。”
說著,冉青就首先走出了山洞外麵。
冉青一邊朝外麵走著,一邊朝土山跟火爆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們兩個尋找機會,救出宋婉跟那個同伴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