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梁景同將她送到新房之後就揭下了蓋頭,找人給她送飯,當真是太好了,太體貼了,跟他的酷炫狂霸拽的外表一點都不一樣。
其實,沐清佳不知道,梁景同實際上更體貼,梁景同還讓杜衡在人守在門外,不讓任何人入內,省得再有不長眼的人來找沐清佳的事。
新房中,一個女子對著鏡子在看著自己的容顏,雖然臉上被塗上了脂粉,可是絲毫不能夠影響她傾國傾城的容顏。
房外的侍衛不知為何,一個又一個的到了下去,到了最後連杜衡和無奈的倩雪和倩碧也倒了下去,屋內的女子也暈倒在了梳妝台前。
一個一身暗黃色繡蟒錦袍的男子走到了新房中,走到了梳妝台前,看著鏡中女子那傾國傾城的容顏,嘴角微微的上揚,她馬上就是他的了。
梁景闊抱起了那個女子,走到了旁邊的偏房,將女子放到了床上,看著這熟悉的容顏近在眼前,梁景闊不由得覺得心跳加速,手快速的脫掉了自己身上的衣裳,然後近乎瘋狂的撕扯著這個女子的衣服。
很快床下麵的地上,就多了撕碎的了女子的衣服。
屋內很快就充滿了旖旎的氣息,本是秋天,應是涼爽的天氣,可是屋內的溫度卻是一點也不涼爽。
梁景闊一路攻城略地,極盡歡愉,全然不顧那個女子緊蹙著的眉頭和額頭浸出的薄汗。
此刻,屋外傳來了聲音,“你們快找找,你是不是到這裏來了。”
梁景闊嘴角微微勾起,終於來了,梁景闊將床邊的燭台扔到了地方,發出了突兀的聲響。
屋外的人立刻就推開門走了進去,吃驚的說道:“太子殿下,您怎麼在這?”
梁景闊確是沒有回答那人的話,反而是將旁邊的女子擁到了自己的身前。
其中一個人卻是說道:“太子,這個千禧坊的頭牌容華姑娘怎麼在您這?”
什麼,千禧坊的頭牌,他懷裏的明明是沐清佳啊,怎麼成了千禧坊的頭牌了?
梁景闊立刻看了看懷中的女子的臉,那會她的臉上滿是脂粉,他隻以為是沐清佳大婚化了妝,沒想到兩個人幹完那事之後,這個頭牌出了一臉的汗衝掉了原有的脂粉,露出來的不同於沐清佳的容顏。
這個女人,果真不是沐清佳。
梁景闊隻感到自己的血液都在上湧,他辛辛苦苦的籌謀,隻為得到沐清佳,即便是得不到,他也要毀掉,不能夠讓梁景同得到。
所以他迷暈了新房內外的人,將沐清佳帶到了偏房,並且跟他的人說好,等到時機差不多了之後將人給引到新房來。
厲王和厲王妃大婚的日子,厲王妃卻和當朝太子睡在了一起,這傳出去可是相當於狠狠的打梁景同的臉啊,大婚的日子就被人給戴了綠帽子。
而且他和沐清佳睡在一起被人給看到了之後,沐清佳就一定會成為他的側妃了。
就算是沐清佳性子剛烈,以死明誌,那這樣他也值了,至少梁景同不曾得到沐清佳的身體,而他得到了。
而且還讓梁景同丟盡了顏麵,並且沐清佳死了,沒法成為梁景同的女人,安國公府的那一支私軍就不會為梁景同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