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佳還沒有反應過來怎麼回事的時候,沐清佳就被梁景同給帶到了地上,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在梁景同的懷裏了,梁景同那如同雕塑般的臉在她的麵前驟然放大。
隻聽梁景同淡淡的說道:“那會本將救了你一命,本將要你以身相許也不過分吧。”
沐清佳天不怕地不怕的,唯獨害怕和他走近了影響了擇夫的行情,梁景同就偏要和她走近。
沐清佳就不明白了以身相許明明是應該含情脈脈、浪漫無比的話,怎麼到了梁景同的嘴裏,就成了讓人感到可怕的話了。
沐清佳想要反擊,可是雙手被梁景同給製住了,壓根就動彈不得。
沐清佳眼睛睜的大大的,看著梁景同那黑曜石般的眼睛,盡量的讓自己看起來平靜些,說道:“如果你想要要女人的話,軍營的紅帳裏多得是,京城的秦樓楚館裏也多的是,如果你實在是看不上的話,京城不少世家嫡女也眼巴巴的想要嫁給你,你為什麼總是抓著我不放。”
梁景同輕哼了一聲,“抓著你不放,你倒是真看得起你自己,本將告訴你,本將能幫你,也能毀了你。”
梁景同覺得他怎麼可能在乎那個沐清佳呢,他誌在寥廓,怎麼可能在乎一個女人。
可是梁景同沒有意識到,他早就已經開始在乎沐清佳了。
不然也不會在津國公要陷害沐清佳的時候把自己未來對付津國公的一張底牌給提前亮了出去,也不會在知道沐清佳掉下懸崖時傷心無比,也不會刻意狩獵狩的不完美,把獵物給沐清佳,也不會把兩隻小老虎給沐清佳。
沐清佳的雙眼冰冷無波,聲音好像是淬了一層冷氣,問道:“你一直是拿我當玩物,想碰就碰一下,讓我對你搖尾乞憐,求著你碰我,求著你多看我一眼,像你養的一隻阿貓阿狗一樣,如果我不那麼做,你就直接偷偷的殺了我,反正你派來跟著我的那些人是你的精銳殺了我也沒有人知道,對嗎?。”
越說,沐清佳話裏的狠戾就越是重,虧她那會還對梁景同心存感激,看來她是看錯他了。
梁景同的冰山臉下是深深的無奈,這個沐清佳的腦子裏究竟是在想什麼?他隻是想嚇嚇那個沐清佳而已,怎麼到那個沐清佳的眼裏就成了他拿她當玩物了?這是怎麼個情況?
沐清佳的聲音好像是那深秋初冬之際的泉水,從高山直泄而下,清冽無比,馬上就要化為冰霜,“如果你想要的是一個事事順從你,討好你,離開了你就沒法活,隻能依附於你的女人,大喻多的是,沒有必要在多我一個”。
梁景同是無語加無奈,他什麼時候有那種想法了,他隻是想要壓一壓沐清佳的囂張氣焰而已,難道在那個沐清佳的眼裏,他就是如此的不堪嗎?
梁景同鬆開沐清佳,將沐清佳重重的扔在地上,臉色陰沉的可怕,直接站了起來,頭也不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