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趙昭儀立刻痛心的說道:“哎,沐大小姐還是個未出閣的姑娘,不懂這些也是正常,可憐了徐妹妹那個未出世的孩子。”

阮婕妤嚶嚶欲泣,那拿出了她的帕子,說道:“皇上,您饒了沐大小姐吧,沐大小姐一定不是故意的,畢竟一個未出閣的姑娘是什麼都不懂的。”

真可笑,自己還想生寶寶呢,怎麼會往用麝香,這群人要誣陷也誣陷個男人,誣陷她一個未出閣的姑娘,難道就不覺得可笑嗎?

沐清佳嘴角微勾,說道:“三位嬤嬤可聞清楚了,我身上可是從來都不熏香,我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可能用麝香來毀我自己的未來嗎?”

皇上怒氣衝衝的說道:“沐清佳,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麝香在你身上,三個人都聞出來了,還能有錯嗎?”

“皇上,請問,臣女為何要傷害徐才人的龍種?是對臣女有好處,還是對沐家有好處,還是對大喻有好處”?沐清佳頂著皇上的怒氣,堅定的開口。

看著皇上好像到了發怒的邊緣,沐清佳趕緊的說道:“皇上,既然於太醫說徐才人是吸入了過量的麝香,那麼既然過量,為什麼麝香味必須得要貼在臣女身側才能夠聞出來?”

“況且,臣女在禦花園和徐才人相見,一直到徐才人腹痛,在一起的時間也就兩刻鍾,而且在這兩刻鍾裏,一直在空曠之地,各種香料隨風散發的極快,徐才人如何吸入過量的麝香?”

皇上把茶盞朝著地上重重的摔下,說道:“那也改變不了你身上有麝香的事實?”

沐清佳臨危不懼,堅定的說道:“臣女以項上人頭擔保,臣女身上絕對沒有麝香,而且臣女肯定,徐才人小產,一定不是麝香導致,請皇上另請太醫。”

“沐大小姐,你不要身上有麝香,就懷疑老夫的清白”,於太醫不高興的說道。

“沐大小姐,於太醫在宮中行醫多年,從未出現過差錯,是不是你誤會於太醫了”,趙昭儀端莊的臉上出現了一抹憂色。

沐清佳赤果果的忽視趙昭儀,直接的與於太醫對視,冷聲說道:“今天,我沐清佳懷疑的還就是你的清白。”

“我問你,在你來到這宮裏的時候,你說徐才人肚子裏的龍種難保,然後你就去煎藥,我想問,當時徐才人血流不止,為什麼不先給她用銀針止血,而是在煎藥上拖了兩刻鍾。”

沐清佳不懂醫藥,可是也能從電視劇上看到,血流多了絕對沒有好處,一般都會止血,可是這個太醫卻沒有給徐才人止血。

“徐才人是後宮妃嬪,老夫一個外臣,如何為她施針”?於太醫義正言辭的說道。

雖然於太醫是這麼說,可是沐清佳還是感覺於太醫有問題,徐才人流產,她身上也沒有麝香,在沒有問道麝香味的前提下,他是如何判斷出來是因為麝香?

如果是用了麝香能夠一下子判斷出來,那麼後宮之中,就不會有那麼多枉死的胎兒了!

可是現在,宮裏的人她都不知道是誰的,那麼她如何證明她身上沒有麝香呢?

此刻,沐清佳心中突然產生了一個想法,如果梁景同的私軍能夠跟著她進宮有多好啊,她怎麼也不可能在這宮裏一個可用的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