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的六個人都很順利的沒有意外的走完了競選的程序。
等到了沐清佳的時候,因為沒有人對宣有著明確的定義。
於是在沐清佳就寫了一篇金雀台賦,說明了今天競選的目的,今天的盛況,和競選的意義。
沐清佳感覺她這篇賦寫的比司馬相如的水平都要高了。
這可是她前幾天融合了《滕王閣序》《銅雀台賦》以及司馬相如的一係列的賦和現代新聞稿,創造出來的,辭藻華美,條理清晰,氣勢恢宏,還給上升到了天子重英豪的高度,滿足了所有人的虛榮心。
她就不信了,還能有人挑出來她這篇賦的毛病!
沐清佳寫完了之後,自己都佩服自己,清佳所出,必屬精品!
本來沐清佳昨天覺得,因為對宣沒有明確的定義,應該會有人在這一個環節難為她,結果一個反對的人都沒有。
沐清佳的心裏應該是高興的,她的賦寫的太好了,讓所有的人都沒有來找事,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心情總是有一些沉重。
下麵是沐清佳的競選演講,沐清佳的演講稿早就讓沐明宇給看過了,沐明宇確定沒問題後,沐清佳就把演講稿給背的熟的不能再熟了。
演講那一關也是很順利的走完。
沐清佳正在心裏腹誹梁景同昨天晚上坑她,害的她白白的緊張了一個晚上。
結果又上來了一個姑娘,也要來競選宣部。
沐清佳傻眼了,七部司職不是早就已經定好了嗎?怎麼又來了一個?還是個要來和她爭的!
每一個部會有三名掌職,可是隻有一個人能夠晉升司職,沒有機會的那兩個人也不會眼巴巴的跑出來給那個司職當陪襯,所以不會出來競選。
所以來競選司職的都是已經內定好了的。
沐清佳看了沐明宇一眼,目光中帶了幾分詢問的意思,難道你怕我不行,給我找了個陪襯。
沐明宇搖了搖頭。
沐清佳又看我衛冉一眼,陽光中帶了幾分不善,你坑我是吧,說好了讓我當司宣的,結果又不知道從哪裏給弄來一個小姑娘!
衛冉一臉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冤枉了我的表情。
而且,一個還不算,又出來了一個公子。
沐清佳千算萬算沒算到這啊,她覺得別人也就是能夠在她競選的兩個環節挑一挑刺,隻要她能夠自圓其說,便就沒事,結果冒出來了兩個競爭者。
又不是不知道定的她是司宣,還出來競選個什麼勁啊,這麼多王侯將相級的人物在,落選了也不怕丟人!
人選都是內定的,你還往外冒,你懂不懂點大家約定俗成的規矩,你們回家問問你爹,他的官職是競選的還是內定的!考核晉升隻是走個程序演個戲懂不懂啊,懂不懂啊!
你們兩個政治小白癡,真的是世族之子和官宦之子嗎?連這個都不懂!
沐清佳都懷疑那兩個是不是小情侶,家裏不同意,然後兩個小情侶商量好了來露個臉,然後讓皇上給賜婚,然後生米煮成熟飯,讓自家爹娘無可奈何!
可惜,事情並不能如沐清佳所願,那倆不是來請旨賜婚的,是來跟她競爭司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