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常理說一般這種事情都是男人的事情,都是不跟女人說的。
可是沐明宇不知道怎麼的,居然沐清佳問的時候,他就說了。
沐明宇說道:“津國公由中書令平調禮部中書,原來的禮部中書平調太子少傅,原來的京兆尹調任中書令,新任京兆尹由湯家的人擔任。除此之外,湯家被皇上收回了幾個官職,其他世家也是如此。”
“不過,家主被調任的隻有湯家一家,誰讓這次的事情是湯雪旋惹下的呢。另外,楊祭酒還又兼任太子太傅,也算是進了一步。”
中書令雖然和禮部中書平級,可是禮部中書是個閑職,中書令可是實權在握啊。
所有遞給皇上的奏折都會先經過中書令那裏經過篩選,如果誰得罪了中書令,嘿嘿不好意思,您的奏折別想到皇上那裏。
不過對於能夠班列朝堂的官員來說無所謂,不能通過奏折遞上去,可以早朝的時候直接跟皇上說啊。
可是對於沒有資格上早朝的來說,那可是必須得要跟中書令搞好關係的。
另外,中書令可以說是高官中離皇上最近的一個人,要想給皇上吹一吹耳邊風,或者推測一下皇上的意思,那可真是簡單的不要不要的。
宰相門前都三品官呢,中書令官居一品,這皇上麵前,那不得要比一品還一品啊。
沐清佳嘴角微勾,說道:“皇上看著沉迷酒色、不理正事,沒想到倒是很會抓住時機,要是如果那些世家不答應的話,那些在六藝書院跪著的嫡子嫡女們估計就不隻是跪著了。”
“那倒是,開始的時候不少世家都還不同意,不過考慮到跪著的嫡子嫡女們也就都答應了,此事就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皇上也沒有因為他們這次的錯而治罪”,沐明宇咽下口中的茶,說道。
沐清佳黑琉璃般的大眼睛中好像閃耀著灼灼光輝,一臉可惜的模樣,說道:“楊祭酒是受害者,皇上給他升了官,我也是受害者,怎麼就沒有給我點補償啊。”
沐明宇無奈的說道:“這一次沐家沒有被皇上拿掉任何的官職,你就知足吧,你當皇上真的以為曾若詠給楊祭酒送腰牌的事情是湯雪旋幹的啊,湯雪旋和曾若詠哪裏會有那麼傻,一下子得罪二三十個人,這裏邊還有不少世族嫡子嫡女。”
沐清佳一拍大腿,說道:“難怪皇上讓我去太後娘娘那裏學幾天規矩呢,原來是感謝我給了他一個朝著世家大族動手的借口。”
沐明宇笑了笑,說道:“還算是不太笨。”
“人家很聰明的好不好”,沐清佳不服氣的說道,“對了,哥哥,侯府裏虧空的銀子我都已經全部要回,另外,從萬大人和萬姨娘那裏弄來的大概有一百多萬兩,我想做些生意”。
“那就做唄”,沐明宇放下茶盞,無所謂的說道。
沐清佳說道:“哥哥,是這樣的,泗水之戰後皇上不是給了我黃金千兩嗎,梁景同不是還輸給我黃金萬兩嗎,我也想用自己的錢做些生意,先跟你報備下,這樣,以後如果有人說我用你的錢做生意,你可千萬別信啊。”
沐明宇嘴角微勾,打趣道:“你就算是真的用侯府裏的錢做生意也不要緊,隻要你到了最後把錢還上就行,我還要攢點家底給兒子娶媳婦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