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曾若詠帶來的那一筐腰牌就是雪中送炭啊,剛想打瞌睡就有人給送枕頭。
這才是好學生,雖然不知道水平怎麼樣,但是多麼善解人意啊,老師缺什麼就給送什麼,一向嚴肅的楊祭酒的臉上頓時笑起了花,說道:“好好好,真是個好學生,你是哪家的,我一定在皇上麵前好好的誇誇你。”
曾若詠聽的是心花怒放,原來她以湯雪旋馬首是瞻是有好處的,湯雪旋直接給了她一個在楊祭酒和皇上麵前展示的機會。
曾若詠聽的內心都要飄起來了,不過,她還是裝出了一副高興,但不至於過頭的文雅賢淑的淑女樣子,謙卑的說道:“謝楊祭酒,學生曾若詠工部侍郎曾凡。”
“好好好,我知道了”,楊祭酒頭一次笑的這麼多。
看著一向嚴肅的楊祭酒有了這麼多的笑意,曾若詠高興的不要不要的,微微低頭,掩蓋下美眸中的竊喜,恭敬的退了出去,關上了門。
楊祭酒看著腰牌,高興的在奏折中寫出來了那些公子小姐,而且還著重的表揚了曾若詠。
一切都寫好了之後,楊祭酒讓人連奏折和那一筐子腰牌都給皇上送了過去,物證俱在,看那群人到時候還能說什麼。
另一邊,那群人跑到了上課,還沒把那十圈給跑完,一方麵是那射箭場太大了。
另一方麵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小姐和衣裙和那種流連風月之地、賭場和吸寒食散的人,他們的身體能好到哪裏去,跑個步的速度和人家走路的速度差不多。
這時,沐清佳也不再追林崢了,也進了教室。
湯雪旋一看沐清佳氣喘籲籲的,以為那群人是得逞了呢。
腦中自動的幻想出沐清佳把楊祭酒撲倒的樣子,然後兩個人共赴雲雨,想起沐清佳如此姿色,在一個老頭子的身下,湯雪旋一節課高興的心花怒放。
其實,沐清佳是追林崢追的累的。
課都上了老一會了,那群人才下氣不接上氣的進了教室,根本就忘了自己腰牌的事。
等到了下課,想起來進出大門得要用腰牌,找沐清佳要腰牌了,沐清佳生氣的把書一甩,陰陽怪氣的說道:“我這沒有啊,林崢說你們是他的好兄弟,把你們的令牌都給搶走了。”
“然後我要朝著他扔電石,嚇得他趕緊的又把腰牌扔給曾若詠了。”
“我還以為你們的兄弟多麼的不怕死呢,原來也不過如此。”
那些人又趕緊的去找曾若詠,曾若詠一臉正常的說道:“給楊祭酒了。”
那群人聽的是欲哭無淚,一個人捂著眼睛,無奈的說道:“你這個白癡,你給楊祭酒幹什麼?”
曾若詠茫然的說道:“是湯小姐讓我給楊祭酒的啊。”
湯雪旋在另一旁聽的雲裏霧裏的,說道:“我什麼時候讓你把他們的腰牌給楊祭酒了?”
曾若詠一臉奇怪的說道:“不是你派湯四公子身邊的一個小廝跟我說的嗎?”
“我哪有派我四哥什麼的小廝跟你說啊,我又不傻”,湯雪旋的臉上染上了一抹怒色。
人群中的一個人說道:“你把我們的腰牌給楊祭酒了,那我們可該如何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