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若詠正在跑著,猛然的被人給抓住了長發,一下子就停住了,疼的“啊”的大叫了一聲,都要疼的出來眼淚了。
沐清佳抓著曾若詠的頭發還是沒有放開,而是冷冷的說道:“想去給湯雪旋報信嗎?告訴你,沒門。”
“你的確是不用去射箭場上丟人了,不過,你要和我一起攜手去看他們丟人,這是你不識時務的代價。”
沐清佳抓著曾若詠的頭發,把她一把拉到自己的懷裏,冷冷的說道:“最好不要跟我耍花樣,不然我先拿你的血來祭奠我的電石。”
沐清佳自從被萬大人給暗殺了一次之後,從那以後,身上總是得要帶著電石、炸藥,和火石。
沒想到,今天這些東西可是出了大力的了。
轉而,沐清佳的臉上揚起了一抹邪惡的笑,盯著曾若詠的臉,說道:“整個人都炸了多沒有意思,要炸就隻炸臉,想必你們增加不隻有你一個女兒。”
沐清佳的話可算的上是紮到了曾若詠的心上。
如果曾若詠沒有了臉蛋,對於他們家族就沒有了利用價值,那麼她的存在就可有可無。
對於這個朝代的女子而言,出嫁之前的體麵源於父兄,源於家族的尊榮,如果沒有父兄的看中,身在再大的家族也白搭。
不得不承認,沐清佳總是能輕而易舉的戳中別人的心思,然後用她的毒舌來擊潰別人的心裏防線。
曾若詠一下子就老實了,跟湯雪旋相比,還是她自己的未來更加重要。
然後沐清佳就優哉遊哉的和曾若詠一起去了射箭場。
那些公子小姐們,已經開始在射箭長上跑了,男的喊:“我們是男倌。”
女的喊:“我們是紅倌。”
沐清佳輕輕的揉了揉耳朵,說道:“大聲點,我聽不到。”
那些人隻好大聲的喊,“我們是男倌,我們是紅倌。”
在這個大課間,教師外麵的人還是挺多的,都很奇怪,那些人是怎麼了。
男的嘛,對於那種事是天生就懂,能夠明白那話裏的意思,羞澀一點的臉色不自然的去了教室。不羞澀的,在那裏哈哈大笑著,或者是很有興味的在那裏看著。
女的嘛,大部分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聽不懂那話的意思,還在哪裏討論,為什麼他們要喊那些話。
由於動靜實在是太大了,而且還是一遍又一遍的在不停的循環。
終於,辦公樓上有博士忍不住了,說道:“你們還有沒有點羞恥之心。”
可是,那些在射箭場上跑的,比起來被罵,更是擔心自己的小命啊,他們可不想被沐清佳給炸到天上去。
雖然說這個六藝書院的都是五品官以上的子女或者是兄弟姐妹吧,可是對於這些博士們都是比較尊重的。
為什麼呢,因為曆代皇上都很尊重這些讀書人,曾經有一位公子哥不尊重這些讀書人,而且還暗殺一位博士,然後皇上下令,此公子哥的九族,世世代代,不準入朝為官。
對於世家大族的人來說,世世代代不能為官,簡直是比殺了他們還難受。
試想,一個高高在上習慣了發號施令的人,突然淪為草芥,那心裏的落差,絕對的夠酸爽,而且,還永無翻身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