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若詠又對李淵博說道:“那這一次,我們就玩真的了。”
李淵博跟沐清佳說道:“既然是玩真的,那就把你的腰牌放下吧。”
沐清佳一臉的疑惑不解,說道:“為什麼要把腰牌放下?”
腰牌在沐清佳來六藝書院之前,沐明宇就把腰牌給她了,說那是自己在六藝書院的身份憑證,上麵有她的名字和自己所在的府邸,班級。
李淵博又是一臉不耐煩的樣子。
曾若詠笑著解釋道:“如果你買大,就把你的腰牌放在大那邊,如果你買小,就把腰牌放在小的那邊,這樣,你要是如果贏了的話,你就可以要求輸的那方中的一個人,答應你的一個要求。”
“當然,如果,你要是輸了的話,你就得答應贏的那方的一個要求。”
沐清佳一臉擔心的說道:“可是如果那個要求是讓我把安平侯府的家當如數份上,那我怎麼辦,我可做不到。”
曾若詠的臉上還是那個看起來溫和無害的淺笑,帶著溫暖人心的力量,讓人不由自主的心安,說道:“你放心,那個要求也就是讓你幫忙做個作業什麼的,畢竟誰都不想做作業。”
“有時候也會是個幾十兩的銀子,反正對於我們來說,不過是毛毛雨了。”
沐清佳好像懂了的樣子,點了點頭。
然後就開始玩真的了。
李淵博搖了搖色子,最後把東西放下,問道:“買大買小?”
沐清佳毫不猶豫的說道:“大。”
這次,李淵博笑的意味深長,說道:“如果你輸了,你可以答應他們贏的那方一個請求哦。”
沐清佳輕輕一笑,說道:“他們還沒有說大小呢?”
人群中的幾個人說道:“小。”
沐清佳問了問曾若詠,“你準備買大買小。”
曾若詠把自己的腰牌放到了小的那一方。
反正,隻有沐清佳一個人選了大。
沐清佳問道:“那如果是我輸了,你們準備要求我做什麼?”
買小的幾個男生,一對視,彼此之間都是一臉壞笑,說道:“如果你輸了,那你就去楊祭酒的辦公室,把楊祭酒給撲倒,然後不準說是我們說的。”
祭酒是六藝書院的最高官職,也是天下文人心中最具有文化的人,在天下的文人心裏,那是一個敬仰的存在。
一個厲害的祭酒,甚至能對天下的文人一呼百應。
沐清佳如果把楊祭酒給撲倒了,那麼她和整個安平侯府在這大喻是別想再生存下去了。
沐清佳心中暗暗的鄙夷那群人,林崢雖然行事恣意風流,可是不下流,這群人行事已經到了下流的地步了。
沐清佳裝作一臉膽小怕事的樣子,問曾若詠道:“若詠,我的手氣很好的,你就不跟我一樣買大嗎?”
曾若詠笑了笑,說道:“好運總有用盡的時候。”
沐清佳又說道:“換個要求吧,我哪裏敢去招惹楊祭酒啊?你們不都說是做個作業,幾十兩銀子嗎?”
一個男的一臉壞笑的說道:“曾若詠說的是一般情況,可是今天,哥幾個就想玩點刺激的。
本以為會看到沐清佳害怕的樣子,可是誰知沐清佳的臉上卻揚起的自信的笑容,整個人也變的熠熠生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