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打擾一下。”安然有點小心的看看我們,“我可不可以先了解一下,阿三,你剛剛在轉來轉去的,幹什麼?”
“找洗手間。”
“找洗手間?”安然又是一陣怪叫。“你轉了五圈了朋友,你都沒看到洗手間嗎?”“沒有。”“我老天——”他似乎要瘋了。
阿三很抱歉了對他笑笑,“我是個路癡。”
——
“對了,我這裏還缺個吉他手,阿三你來。”阿飛說。
“我?”阿三指了指自己,“吉他還行,別讓我唱歌就好,你的客人聽了會尿褲子的。”這是我曾經說過的話,阿三到是記在了心上。“落的吉他也ok啊!”“她負責調酒。”阿飛征詢也不征詢我一下,直接下了‘人事命令’。
“ok!”我是無所謂。“隻要你不擔心你的客人喝了會直奔醫院。”我有近兩年的時間沒調過酒了,技術怎麼樣我還真不敢說。
“那也是我的命,誰叫我認識了你們?”
調酒的技術還是雲曾經請人教我的呢!那時候我想學習調酒,雲就請了師傅教我。隻是後來她走後,我基本上也和酒絕緣了。
沒辦法,除了她,我和別人喝酒都找不到感覺、也提不起精神。
“安然,你的鋼琴相當棒啊!”他父親是鋼琴家,母親是舞蹈家,而他則繼承了父母的一切優良傳統。
“安然?安然?”阿飛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他不耐煩的一把撥開,“別鬧,沒看到我在欣賞美女嗎?”
“狗改不了吃屎。”阿飛砕了一句,按下了何俊的頭,“吃你的,別管人家。”
“美女美女!美女在哪裏?”阿三興奮的大喊起來,和安然那色胚有一拚。我看看了看那女的,又看看阿飛和阿三“那叫美女嗎?你別侮辱人了好不好?”
“夜落央你給我睜大眼睛看,人家那裏不是美女?長發飄飄、玲瓏剔透、柔弱無骨、我見猶憐,是個男人都會醉的好嗎?”“是嗎?”我還真不信。
“當然不是。”祈風突然說了一句。“最起碼我不是。”
“聽到沒有色魔?你再看看,那頭發多折騰人?是化妝技術之高,臉上是一層層的粉好不好?根本就是弱不禁風,像剛從洗衣機裏撈出來似的,哪有阿飛ude健康漂亮?哪有阿三的青春氣息?”真是沒得救了他。
“誒,這就奇了怪了!”安然突然轉過頭來看著我,似笑非笑,“你是不是在嫉妒啊?我左右擁抱的,你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是酸的。”
“你左擁右抱遲早得艾滋,我幹嘛嫉妒?吃不到葡萄我吃荔枝,我管它酸的甜的。”對於安然,我毫不示弱的吼了回去。“你知不知道什麼叫美女?我告訴你——肩若削成,腰如約素。延頸秀項,皓質呈露,芳澤無加,鉛華弗禦。雲髻峨峨,修眉聯娟。丹唇外朗,皓齒內鮮。明眸善睞,輔靨承權。瑰姿豔逸,儀靜體閑。柔情綽態,媚於語言。肩若削成,腰如約素。延頸秀項,皓質呈露,芳澤無加,鉛華弗禦。雲髻峨峨,修眉聯娟。丹唇外朗,皓齒內鮮。明眸善睞,輔靨承權。瑰姿豔逸,儀靜體閑。柔情綽態,媚於語言——這才叫‘美’你懂嗎你?”
“我——OK!OK!我服了,成嗎?”安然舉雙手投降。大家目瞪口呆的看著我,我用力深吸一口氣。“祈風,明天記得給他掛個眼科,好好檢查一下毛病。”
“好!”
我開玩笑的一句話,以為祈風頂多隻是笑一下,沒想到他卻溫柔的應允了。我著實愣了一下,然後也笑了。和這些人在一起,雖然大家都每句好話,但比起和何雅柔他們在一起時,這樣沒有心機的開懷大笑才夠真!我已經快要想不起來以前和她們幾個人在一起時的心理戰術了。
靜靜的看著他們,我才發現,原來我也可以如此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