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證據不足,夏初寒很快被放了出來,隻是整個人消瘦了一圈,邋裏邋遢的,半點精英樣兒都沒了。
夏初晴見到夏初寒那一瞬間,恨不得上去暴打他一頓,但氣過之後確是鬆了一口氣,整個人如釋重負輕鬆了許多。
夏初晴完成使命,把漸漸走回正規的夏氏重新交到了夏初寒手裏。
夏初寒恨蘇慕言,現在依舊恨他,可他又不得不感激他.畢竟在他不在的時候,是他撐起了夏家和夏氏。這種恨和感激交加的情感,,真不好表達,於是碰見蘇慕言,夏初寒索性避而不見,省得尷尬。
當然對於蘇慕言和夏初晴之間的事,他也不會太反對了畢竟蘇慕言是被白蓉蓉欺騙了,而他現在誠心改過。
夏初晴有仇報仇,有怨報怨,她把謝恒交予她的一份錄音交予了警方,很開白蓉蓉便被拘捕了。故意殺人又加上幾次殺人未遂,這些罪名能讓她把牢底坐穿,那天,她親眼看著白蓉蓉被警察帶頭,她看著她,她同樣也看著她。她們從來都不是一個世界的,無論是誰妄圖闖進別人的世界,下場便是如此!
那一刻,夏初晴仍然恨白蓉蓉,可心不會再痛了。日子還很長,她總要放過自己!
夏父恢複好以後,夏初晴和夏母商量過後,決定送夏父去瑞士修養,當然她們也一同前往。
去瑞士的決定,夏初晴並沒有對蘇慕言說,一切事已經了了,他們終究回不去從前了。
蘇慕言從謝恒那裏得到的消息,可他趕到機場後卻躲了起來,眼睜睜看著夏初晴帶著羽錫走了。
“你為什幺不攔住他們?"謝恒不解問道。
蘇慕言抿了一口酒,道:“你覺得我去攔,她就不走了嗎?
謝恒搖搖頭,道:“但你至少努力了,不後悔了!
“我可不想要這種結果!
蘇慕言晃了晃酒杯裏的紅酒,又道:“你確定這是我寄存在你這裏的紅酒?
謝恒愣了一下,對於蘇慕言突然換了話題,他腦子還沒轉過了
“啊?哦…,”謝恒尷尬一笑,道:“一時嘴饞喝了
“然後就用普通紅酒冒充我的波爾多?
“都是一個味兒
“那你還偷喝我的!
“別那幺小氣啊!
一年後,陽春三月,正是不冷不熱的好時候。
夏初晴帶著羽錫匆匆趕到夏家,到的時候,蘇慕言還沒有起床。
夏初晴直接推門進去了,把一疊文件扔到了蘇慕言的身上,氣衝衝道:“你這是什幺意思?
蘇慕言不去看那文件,而是起身把羽錫抱到懷裏,左右臉蛋各親了一口。
爸爸好想你!"蘇慕言道。
羽錫仰頭看著蘇慕言,大眼睛轉了轉,奶聲道:“爸爸!
對於羽錫這聲爸爸’,蘇慕言簡直受寵若驚,左右又親了幾口。
“我問你這是什幺意思?"夏初晴指著床上的文件大聲道。
“我說過我要把自己的身家性命都予你,這不過是我名下的房產、債權和股權這些,我的命還沒予你呢!"蘇慕言一本正經道。
夏初晴見蘇慕言麵色紅潤,神清氣爽的,又是生氣又是鬆了口氣。她以為他生病或怎幺了,突然把名下的財產都轉移予她,害得她當下就買機票趕了回來。
“我不要!"夏初晴微微皺眉道。
蘇慕言放下羽錫,起身抱住夏初晴,柔聲道:“很高興你能回來!
“我不是因為擔心你…
“我們重新在一起吧,這一次我一定對你好!"蘇慕言緊緊抱著夏初晴道。
夏初晴想用力推開他,可任她如何用力,他始終不鬆手。
掙紮的累了,夏初晴索性也不掙紮了,道:“我憑什幺相信你?
“如果我再傷害你,你就讓我淨身出戶,讓我一無所有,這樣你能相信我嗎?"蘇慕言道。
夏初晴沉默了好一會兒,或許是真的累了,不止是身體,更在心上。這一年多以來,她努力把他摒棄在心房之外,用了
很大的克製力,很大的自製力,很大的忍耐力,可被他這一抱就瓦解了。
不得不承認,她還是愛他的!
“我的戒指呢?"夏初睛指著自己空空的手指問道。
蘇慕言笑了笑,然後從床頭櫃下麵的抽屜裏拿出一個盒子,打開裏麵就是他們的結婚戒指。蘇慕言拿出來,親自予夏初晴戴到了手上。
“我們重新舉辦一次婚禮吧?”蘇慕言道。
夏初晴沉思片刻,然後點了點頭。
一個新的婚禮,一個新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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