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兩人已經換上了晚禮服,一起參加晚上的新婚宴會,開場舞就是由二人所跳。她有些緊張地道:“凱傑,怎麼辦,我有點忘記動作了。”
兩個人要跳的舞事先排練過幾次,這都是應了柳溪的強烈要求,盛凱傑才答應,不然,他根本不喜歡練習這種東西。
直接臨場發揮就可以,這是盛凱傑心裏的話。
可是柳溪這種完美主義者卻是有點受不了,她握著盛凱傑的手抖了又抖,最後他直接挑眉道:“這樣吧,溪兒,既然你這麼緊張,那一會你就別跳了。”
“啊?”柳溪有些懵的看向他,而這時,卻是需要兩人去跳開場舞了,盛凱傑牽起她的手,兩人便一起走向了舞池。
而直到現在,她的心髒還是砰砰的跳。
這男人做事老是不按照常規來,她隻能聽從盛凱傑之前的話——站在原地不動。
隨後,她卻是有些愣了神。
包括在周圍的吃瓜群眾,一大半目的在結交人脈的上麵,竟然也不由自主的把目光移向了舞池中央。
隻見一身火紅晚禮服的柳溪站在原地不動,而盛凱傑卻貼合著她的身體做出了各種動作,就像是他再向柳溪求婚一樣。
而她也因為比較有氣質,單單站在那裏,就有一股女神氣場,也是迷倒了不少人。
盛凱傑感受著周圍某些對她虎視眈眈的目光,有些不滿的轉了轉身子,然後手一拉,竟然強迫她跳起了舞來。
柳溪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在人聲鼎沸的舞池中,盛凱傑抱著她,一步一步的帶動著她的節奏,兩人就這樣完美的跳完了一曲,瞬間,掌聲滿堂。
她按捺住自己激動的心,裝作一副淡定的模樣走了下來,隨後就開始抱怨他:“你怎麼這樣,不是說好了我不跳的嗎?”
其實她的內心對剛才盛凱傑表現的十分滿意,這隻不過是女人慣性的矯情而已,柳溪也不例外。
“好溪兒,剛剛我看總有人盯著你,就有點不爽。”
聽了盛凱傑的話後,她總算知道這人為什麼突然抽風了,估計是想宣布一下自己的主權,想到這,她無奈的點了點盛凱傑的頭,一笑泯之。
“對了,凱傑,今天結婚的時候為什麼沒看見的你的爸媽?”柳溪現在已經開始慢慢地提及了京城的那對夫婦,兩人能說的話題越來越多,她不禁俶爾一笑,這是好現象。
說到這,盛凱傑的眼神卻是有些不好了。他回答道:“本來爸媽是打算要過來的,但是京城的那群人故意找事,把他們留在了機場。”
天啊,這也太過分了!
她有些驚訝的捂住嘴,原來這就是世家內部的爭鬥嘛,看來還不如她們豪門過的開心快樂。柳溪踮起腳,摸了摸盛凱傑的頭發,道:“乖,不生氣……”
“壞丫頭,你哪看見我生氣了。”他神遊後被揉了腦袋,便不滿的起身,然後無情的揉了回去,別說,這壞丫頭頭發的觸感還不錯。
“好吧好吧,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去?”柳溪已經隱隱約約的懂得了他想要做什麼,於是也沒有問那些廢話,。
盛凱傑讚許的點了點頭,然後道:“明天。”
“是不是有點太快了?”柳溪有些不舍的道,她對柳宅其實還是有點感情的,如果去了京城,勢必就要和那群人住在一起,真是可怕……
而盛凱傑卻是像擁有穿心術一樣,他蜻蜓點水般的吻了柳溪一下,然後回答道:“不快,我的東西在他們手上一天,我就覺得已經快要發黴。而且你放心,我們不住在盛宅。”
聽了這話,柳溪才是徹底的不淡定了,她有些激動地道:“真的嗎?我最討厭和別人擠在一個大房子裏,特別沒有安全感!”
他當然知道。
這是蘇小月還是播音員的時候說過的內容,他買來的那些資料中,就有這一段錄音。
看著柳溪歡快的小模樣,盛凱傑的臉色才變了變,現在,能夠直接影響他情緒的人,也就這麼一位了。
以後可要看好了,不然再被什麼商業上的仇人綁架了,他又要被刺一次肝髒。
想到這,他心中有一個想法越來越明確了。
“對了凱傑,陪我看看文斌之後,我們再離開吧。”柳溪道,畢竟文斌是因為自己才墜落懸崖,生死不明。
幸好他爬進了山洞,不然很有可能被夜晚的寒風凍死。
想到曾經那樣威風的一個人,今日竟然落得了如此境界,柳溪就不禁紅了眼圈。
盛凱傑點了點頭,倒是沒有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