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的這麼親密?
溫先生眉間一攏,不悅。
某女偷笑,興致盎然,“今天晚上驚喜連連,澄天到底是少年人心性,有意思。”
“哦?”一個字,聽不出喜怒。
倒是她話裏話外,強調的“少年”兩個字,引得他的注意。
年紀這事,不光是對女人,對男人同樣是個禁忌。
可是這個小女人知不知道有一點,上年紀的男人是更醇香的酒?
可憐溫先生,還沒過35歲,就已然產生了危機感。
正在這時,炸彈來了。
服務生快步從豪格出來,手裏抱著單澄天送給慕以瞳的那一捧鮮紅色的玫瑰。
“單先生,您落下了這個。”
單澄天眼神一閃,笑了。
接過花,他對服務生說:“謝了。”
服務生是個20出頭的女孩子,被他這一笑,惑了心智,當即紅了小臉。
“不,不客氣。”
單澄天挑眉,信心大增。
就說嘛,他的魅力不說無敵,也沒那麼好抵擋的。
他就不信了,他真的搞不定慕以瞳。
這個時候,單澄天的智商就直降為負了。
完全忘記來四九城之前,單父對他的叮囑。
這一趟談生意,切勿因為女人誤事。
單父雖然沒見過慕以瞳,但多少聽過她的傳聞。
更知道,她的背後,是溫氏,溫家,溫望舒。
抱著花上前,單澄天專注的凝著慕以瞳,“以瞳,你忘了這個。”
他的眼睛,可能,大概,也許,不想要了吧。
溫望舒薄唇勾起涼薄寡淡的笑,鳳眸聚起冰霜。
慕以瞳已經感覺到寒冷,明豔一笑,伸手接過玫瑰花,“謝謝。”
好像有哪裏不一樣了。
單澄天一時沒能回過神。
溫望舒卻徑自接過她懷裏的花。
“幹嘛?”壓低聲音,慕以瞳說道,“溫望舒,你可別犯渾。”
犯渾?
他不犯渾。
又看了眼單澄天,溫望舒將玫瑰花一揚手。
嗯,很好,漫天花瓣。
還挺美的。
單澄天臉色突變,咬緊後槽牙,“這位是?”
“溫望舒。”挽住溫望舒的手臂,慕以瞳趕緊恢複正常。
可不能再刺激溫先生了。
她怕出人命。
“我丈夫。”後麵這句補充,慕以瞳特意用最甜蜜的語氣,還含著嬌嗔。
單澄天“哦”了一聲,伸出手,“你好,溫總,我是單澄天。”
溫望舒睨了眼眼跟前,單澄天的那隻手,忍下廢了的衝動,轉頭看著慕以瞳,“回去了,靈犀剛才還在找你。”
“靈犀找我啊。”一聽,慕以瞳就恨不得立刻飛回去,抱抱她家的小可愛,“那我們快回去啦。”
“以瞳!”單澄天一急,居然這種情況下要去抓慕以瞳的手。
“啊!”
出手極快,伴隨著他的痛呼。
溫望舒收回手,單澄天左手托著差點被折斷的右手手腕,手腕骨劇痛。
慕以瞳扶額,湊近溫望舒,“我和單氏還有個合作,你別……小屁孩一個,饒了他吧。”
這話,再小聲,還是被單澄天聽到。
臉,火辣辣的。
溫望舒不語,扶著慕以瞳的腰讓她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