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原諒她,她真的沒想到。
直的和彎的,差別這麼大嘛?
“以瞳,你不會理解,彎的愛上直的有多痛苦。我對女人沒感覺,可是埃文不是。”
“咳咳,江淮啊,埃文不是,不是叫你給,掰彎了嗎?”慕以瞳眨巴大眼睛,發揚不恥下問。
她真的,真的由心而問噠。
“我說了不一樣!”江淮鬆開慕以瞳的手,耙了耙頭發,“我要說這麼久,我其實一直沒安全感,你是不是會看不起我?”
什麼叫解鈴還須係鈴人呢?
這種事,慕以瞳說一萬句,也頂不上埃文說一句。
埃文自己挖的坑,讓他自己去填吧。
下班時間剛到,慕以瞳接到溫望舒的電話。
“我在樓下,你收拾一下,下來吧。”
“哦。”肩膀和耳朵之間夾著手機,慕以瞳一邊整理文件,一邊看向沙發上挺屍的男人,“我這邊還得帶著一個拖油瓶。”
‘拖油瓶’本尊聞言,淩厲的眼刀掃射。
溫望舒擰眉,沉聲不悅,“江淮在?”
“嗯哼。情傷,這會兒難受著呢。把他丟下,我不忍心。估摸他找你就是這事。”
最後一句,慕以瞳小小的聲音咕噥。
溫望舒捏捏眉心,“知道了,你帶他下來吧。”
“好,馬上。”
掛了手機,慕以瞳拿過挎包,“走了,江大醫生。”
江淮懶洋洋的起身,雙手交疊放在腦後,“我是不是會打擾你們?”
“我說是,你就會走嗎?”
“不會。”
“那不就得了。”
“我沒地方去。”
“得了吧,你沒錢啊?隨便找個地方,開間房,那叫沒地方去?”
“你!”
“你等著埃文來找你呢吧?”
所以,跑來四九城,跑到他們這裏賴著。
真想埃文找不到,就去個別的地方啊。
被戳中心思,江淮不好意思的臉紅。
慕以瞳聳聳肩,率先出了辦公室、
江淮咬咬牙,還是選擇跟上。
外麵,她和許平川,還有一個臉生的女孩子在說話。
“許太太,近來可好?”
秦思怡偎在許平川身邊,被慕以瞳揶揄的像一隻小老虎。
許平川安撫的拍拍她,對上慕以瞳視線。
慕以瞳冷哼,“娶了媳婦忘了上司,小川川,沒勁透了。我以前白疼你了。”
這話曖昧。
也是,慕以瞳風格。
她就是喜歡沒事挑撥一下。
說實話,到現在她看秦思怡依舊不爽。
她嫁給許平川又怎樣,她就是看她不爽。
誰讓她之前喜歡過她家溫先生,糾纏過她家溫先生,還給她和溫先生也挑過撥,離過間呢。
但此時,秦思怡有許平川護著。
別人麵子不給,小川川麵子得給。
“走了。”朝江淮一偏頭,慕以瞳走向電梯。
江淮朝許平川頷首,緊跟上去。
電梯門合上,秦思怡終於出聲,“慕以瞳這個討厭鬼!”
“好了。”許平川摟住秦思怡。
她仰起臉,控訴:“你護著她!我才是,我才是你……”
“嗯?”挑眉,許平川吻她的耳朵,“你是我什麼?”
“我是你老婆!”梗著脖子,秦思怡得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