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擦幹眼淚,許媽媽去打電話了。
許爸爸來回踱著步子,說:“不行!報警!這幫小混混!無法無天了!”
“平川啊,咱們快去醫院!”許媽媽打完電話回來,抽噎著說道,“你哪裏疼?我的兒子。”
最後還是讓父母陪著去了附近的診所。
都是些皮外傷,沒有傷筋動骨,大夫給開了藥,吃的,抹的。
回到家,許媽媽一邊掉眼淚,一邊給兒子擦藥。
許爸爸倒了杯水回來,看著兒子吃了藥,穿上鞋子就又要出門。
“爸!你去哪兒?”
“我去報警!”
“對!這幫小混混,不能饒他們!平川,讓你爸爸去報警!報警抓他們。”
他知道這事是誰做的,報警也沒有用。
“爸,別去。”
“平川?”
許媽媽和許爸爸都驚疑的看著他,“為什麼?”
許平川不想多說,就是堅持不要報警,說他自己隻是輕傷。
輕傷,都傷成這樣了,怎麼是輕傷呢?
在父母眼裏,兒女就算是破了塊皮,都是天大的事情。
可是許平川這樣堅持,許媽媽和許爸爸對視一眼,也都無法。
“好了,平川,你別著急。不讓你爸爸去,不讓他去了。你回屋去休息一會兒,媽媽給你熬點湯喝。”
“嗯。”許平川慢慢站起身,許爸爸趕緊過來扶著他。
看著他們進屋,許媽媽又跑到廚房偷偷掉眼淚。
睡了一覺,身上還是很疼。
許平川睜開眼睛時,天已經黑了。
床頭櫃上放著的手機閃著綠色的燈。
他拿過手機劃開,一個未接電話還有幾條短信。
秦思怡的短信,光是看字都能想象到她編輯短信時,嬌嗔的樣子。
嘴角一勾,牽動傷口,又是一疼。
許平川靠著床頭坐起,給她回複。
剛剛回複完,手機就響了。
來電人閃爍著她的名字。
許平川猶豫一下,按下接聽,“喂。”
“平川。”秦思怡的聲音聽起來清脆,“你在幹什麼?你家客人還在嗎?”
“嗯,在。”
“唔,那你忙嗎?”
“還好。”
“那,我們明天能見麵嗎?”
眼神一暗,他沉聲說:“明天還要,還要忙。”
“哦。”聲音立刻低落了,秦思怡在床上打了個滾,坐起身,“可是,可是我很想你啊。”
紅果果的表白心情,秦思怡說完,問:“平川,你想我嗎?”
她很想聽他說,她也想他。
不要隻是她一個人想著他。
良久,低低的男聲終究傳來。
“嗯。”
雖然隻有一個字,可已經足夠讓秦思怡開心雀躍。
兩個人煲了一會兒電話粥,不久,然後戀戀不舍的掛斷。
掛斷電話後,許平川給慕以瞳打過去,請假。
“請假?”慕以瞳很驚訝,“你請假?”
要知道,她的秘書小川川,出了名的敬業啊。
“有點事。”許平川沒有多說,“我大概一星期左右再去公司。”
“好。”很利落的準假,掛電話前,慕以瞳還是不放心的問了一句,“你確定,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