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我現在的夢想就是你。瞳瞳,做回溫太太,好不好?”
這是,犯規!
慕以瞳看著他,看的都傻了。
人家說,一孕傻三年。
她真的開始犯傻了。
回過神時,溫先生的眼底,柔情憐惜統統滿溢。
手指還在她頰上摩擦。
“幹嘛?”她出口,聲音依然透著輕啞。
“哭什麼?”溫望舒心疼的說道。
哭?
她哭了嗎?
往自己臉上摸去。
還真是。
一手濕潤。
一拳捶在溫望舒心口,她懊惱,“你還說!都是被你害的!”
害她變成大哭包。
“愛哭鬼。”他寵溺的湊近她低語,薄唇吻上她的紅唇。
在她唇上,碾轉淺啄,情意悠長。
“答不答應?嗯?做回溫太太好不好?好不好?”
溫望舒發揚不達目的不罷休的精神,纏著她一遍一遍的追問。
慕以瞳被他煩的無法,推開人,鑽進被窩裏。
他不顧她裹著被子,連人帶被抱到膝蓋上,繼續:“做回溫太太好不好?瞳瞳,好不好?不是說夢想麼?你不幫我實現麼?”
“不幫!不管!”慕以瞳縮在被子裏,一邊偷笑,一邊說:“你的夢想幹我什麼事?不管,我不管。”
“不能不管,不許不幫。”溫望舒是真來勁兒了,“瞳瞳,瞳瞳。”
吻落在她發頂,幾乎要把她的頭發都燒著的灼燙。
實在被糾纏的無法,她掙紮著,支吾了一句:“好了啦!”
眼神一亮,溫望舒把她的臉從被子裏挖出來,對上她水潤透淨的眸子,“瞳瞳,你答應了?”
慕以瞳點點頭,輕笑,“唔。”
“真的?”
“哦。”
事不宜遲。
第二天一早,天蒙蒙亮,溫望舒便起床了。
說真話,他是一夜沒睡。
為什麼?
絕對跟之前失眠沒有半毛錢關係,單純是開心的。
洗漱完畢,他穿戴整齊,坐在床邊,等慕以瞳醒來。
一個小時後,被盯著的人迷迷糊糊轉醒。
溫先生俯身給她一個熱吻,笑:“早。”
慕以瞳眼睛還沒完全睜開,敷衍的應了聲:“早。”
“瞳瞳,還困嗎?”
“困。”
翻了個身,繼續睡。
半個小時後。
“瞳瞳?瞳瞳?”
惱人的聲音,慕以瞳起床氣來了,胡亂揮舞著手,給了溫先生結結實實的一巴掌。
溫先生還笑了。
這會兒讓他把沒被打的左臉伸過去給慕以瞳打,他看著都能同意。
不是說女人懷孕智商才會降低嗎?
莫不是對男人一樣有效?
慕以瞳被他抱坐起來,溫柔的喂了幾口水。
“你到底鬧什麼啊?”
“你忘了昨天晚上答應我的事了嗎?”
“什麼事?”
“……”
“哦——”拉長音調,慕以瞳好笑的揉搓著溫望舒的俊臉,“那個啊。”
溫望舒來了精神,笑著凝著她,“想起來了?”
她耙了耙頭發,伸出手臂,“抱預備溫太太起來洗漱,溫先生。”
園姐已經把早餐準備好,瑾安小盆友已經乖乖開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