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打那個?”慕以瞳慢半拍反應過來,他罵自己是狗,當即暴怒。
“你信不信我還咬你!”
正好一個紅綠燈,溫望舒停下車子,涼涼說:“我倒是真有地方需要你咬。”
莫名其妙就被這人開了黃腔,慕以瞳的臉“騰”一下紅了。
跟這人在一起,有時候自己就會變得跟純情小少女似的,明明床都不知道上了多少次了。
強硬的掰過他的手,她利落的給他把手指頭貼上創可貼,然後扔開。
溫望舒擰眉看著食指上卡通圖案的可笑創可貼,擰了劍眉。
這些創可貼都是她買的。
果然,這女人的品味就不怎麼樣。
想著,他到是沒有把創可貼取下來。
後來三天以後,兩個人才又見麵,慕以瞳不經意瞄見溫先生手指頭上已經卷了邊,但就是沒取下來的創可貼,真是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他總是有辦法,屁丁丁的事情就讓她柔情四溢,心軟到一塌糊塗。
“我餓了。”揉了揉肚子,慕以瞳發現溫望舒方向是往她公寓,立刻製止,“我今天不是想做飯的心情,我們出去吃。”
她和溫望舒真的,真的很少一起去外麵吃飯。
盡力想,他們在一起,好像做什麼都是為了鋪墊最後到床上這一步。
環境很好的餐廳,臨水而建。
靠窗的位置,從這裏看出去,那一片澄淨的人工湖讓人的心都安靜下來。
服務生上前為兩人點單,慕以瞳點了招牌菜,然後就起身去上洗手間。
回來的時候,溫望舒正在品酒。
“怎麼樣?”
她笑眯眯的搭住溫望舒身後椅背,雅痞的問。
溫望舒搖晃著手裏紅酒杯,遞給她。
慕以瞳接過來輕抿了一口,點頭,“不錯。”
“就這支。”溫望舒對服務生說道。
服務生頷首,留了那支紅酒,推走了剩下的。
果然,和溫望舒在一起,就是高級餐廳,紅酒,牛排,好聽的鋼琴曲。
一直嚷嚷著餓了的某人,最後也隻吃了兩口牛排,一份鬆露,蘑菇湯和沙拉動也沒動。
“不喜歡吃這裏?”溫望舒眉間染了薄慍,“想吃什麼,我們換一家。”
“算了。”慕以瞳拿過餐巾布擦了擦嘴,忽然眼神一閃,“溫望舒,你吃過臭豆腐嗎?那種炸出來是金黃色的,沾著辣椒醬吃的臭豆腐?”
她說的神色那麼向往,那麼懷戀。
溫望舒擱了刀叉,眸色淩厲,“你和誰吃過?晉皓?”
慕以瞳登時後背一冷,抓過紅酒喝了口壓驚,裝作漫不經心:“這你都知道?溫望舒,你太可怕了。”
這種敏銳。
“隻要我想知道,就沒什麼是不知道的。”修長的手指搖晃著紅酒杯,他淡聲說:“隻此一次,下不為例。如果你再和他糾纏不清。”
他不必說後麵的話,慕以瞳已經懂了。
其實,這些年,慕以瞳也不少撩男人,可是都沒有一個像晉皓這樣讓他在意。
晉皓那個人,太暖了。
對慕以瞳這樣長期活得冰冷的人來說,吸引翻倍。
而且,她對男人都是有所求,包括對他。
可是對晉皓,至今沒看出她圖什麼,這就是溫望舒最在意的一點。
“我和晉皓沒什麼。”慕以瞳歎息一聲。
可她過分的解釋,在溫望舒聽來辯解的成分更大。
所以在本可以接近的一刻,兩人又遺憾的彼此錯過。
*
沒有孩子。
晚上溫望舒無所顧忌,更是徹底放開了手腳。
占住那一點,一點點磨,就是不給慕以瞳一個痛快。
她又哭又叫,抓著他媚著聲音,沒皮沒臉的求,什麼話都說。
他還是不給,卷了她的耳珠,說了一句讓慕以瞳恨不得揍死他的話。
“叫叔叔。”
“靠!溫望舒你變態!”慕以瞳哭的更厲害,完全被他欺負的。
溫望舒冷哼,重重的碾,“快叫。”
今天,她在醫院的花園裏教小傑叫叔叔時候,他聽到從她嘴裏吐出那兩個字,當即就下腹一熱,酥了骨頭。
當時就想,如果在床上她這麼叫他一聲,那該多麼,消hún。
現在,就是實現的一刻。
“瞳瞳,快叫。”他親她,親的她快要喘不上氣。
慕以瞳可憐兮兮的,眼皮紅,鼻頭紅,全身粉紅。
望著罩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負隅頑抗。
“快叫,快叫。”
他一點不放棄,一聲聲誘她。
最終,還是敗給了浴望。
她在他的帶領下,叫出了那兩個字:“叔叔……”
幾乎同時,溫望舒給了她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