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點戰鬥力,就是個戰五渣,我不用放開手腳也夠收拾她好幾輪,用得著溫先生開個金口。”這樣說著,慕以瞳還是討好的上去摟住溫先生精瘦的腰,“不過,還是謝謝你,望舒。”
望舒兩個字總算讓溫望舒麵色稍霽,拍拍她挺翹的臀,他聲音沙啞晦澀,“還回去嗎?”
這個回去,指宴會。
目的都達到了,留下來也沒意思。
“去跟齊老打個招呼再走。”
“嗯。”
那天晚上,溫望舒到底隻是送她到公寓樓下,拉住她吻了好久,把她的唇都給吻腫了,他才放開她。
指腹在她唇上碾壓,聽到她呼痛,他放開手,“去吧。”
慕以瞳推開車門下車,看著司機載著他離開,這才轉身進樓。
換了身衣服,她拿著挎包重新出門,打車去了醫院。
慕晏晏沒過來,病房隻有盛宛萍在給慕毅擦臉。
見她進來,盛宛萍往她身後看,沒看見自己女兒。
“晏晏她?”
“回家了,沒事。”慕以瞳放下挎包,隨手從茶幾上拿了顆蘋果吃。
慕毅笑著看她,“晚上沒吃飯?”
“唔,沒吃。”
“怎麼不吃飯?”說著,慕毅皺了眉。
“就吃個蘋果就好,減肥。”
“減什麼肥,你夠瘦了。”
“瘦嗎?”慕以瞳低頭在自己腰間捏了捏,捏起一塊小肉,“看我,這麼多肉。”
慕毅忍不住輕笑,連盛宛萍都勾了嘴角。
收拾好東西,她說:“你們聊。”
估摸她去給慕晏晏打電話問情況去了,慕以瞳聳聳肩,拉過椅子坐在慕毅床邊,“爸,感覺怎麼樣?”
“沒事,我覺得能出院了。”
“還是再住幾天,觀察一下。”
“好,聽你的。”
慕以瞳和慕毅閑聊了一些,進入正題,“爸,遠揚的事情您不用擔心,沒事了。”
她說沒事,就是真的沒事了。
慕毅卻高興不起來,“你,你又去找溫望舒了?”
慕以瞳看著他,沒回答。
慕毅呼吸起伏間,染上薄怒,可看著女兒那張臉,他又發不出火來。
最後,重重歎息一聲,“說到底,還是我沒用,讓你,讓你……”
“爸,我和溫望舒,我和他,”頓了頓,慕以瞳聲音輕輕的,“不是那麼簡單的關係,我和他……”
當斷,不能斷。
當斷,斷不清。
當斷,斷不了。
“您別管我了,下地獄也是我自己選的。”
“胡說!你是我女兒,我能看著你,看著你自掘墳墓?”
……
第二天一早,慕以瞳一去遠揚就聽到許平川的彙報。
稍早前,遠揚接到了一筆注資,還有那些嚷嚷著要和遠揚斬斷合作關係的公司也都反過來提出續約。
看許平川神采奕奕的建議遠揚怎麼抬高身價,好好挫一挫他們銳氣,出口氣。
慕以瞳隻覺得身體被掏空似的,空蕩蕩的可怕。
“慕總,您沒事吧?”
“沒。”擺擺手,慕以瞳坐到辦公椅上,捏捏眉心,“我一個人靜一下。”
“好。”許平川恭敬頷首,退出辦公室。
半響,她拿過手機,撥出個號碼。
接電話的不是溫望舒,而是工作人員。
“您好。”
“嗯?溫望舒呢?”
“溫先生在喂馬。”
“喂馬?他在馬場?”
“是的。”
“知道了。”掛了電話,慕以瞳拿起挎包,直奔馬場。
這裏她跟溫望舒來過幾次,在休息室換了騎馬裝,她坐車到馬場找他。
溫望舒剛剛跑了幾圈,正撫著他家小牧童低聲說著什麼。
他的話,馬能聽懂才怪。
慕以瞳撇嘴,走上前。
“嗨。”
溫望舒早聽工作人員稟報她來過電話,也猜到她會過來。
看她穿了騎馬裝,他挑眉冷笑:“怎麼?今天敢試試了?”
對,慕以瞳看上去天不怕地不怕的,卻害怕極了騎馬這件事。
每次跟他過來,她都在場下看他騎,連馬身都不敢近。
“對啊,想試試,不行嗎?”說著,她抬手摸了摸傳說中的小牧童。
沒錯,這個該死的名字是溫望舒取的。
小牧童,慕以瞳。
他就是紅果果的表示,自己要一直把她騎在身下。
想到這裏麵內層的深意,慕以瞳頰上飛了兩朵紅雲。
流氓溫望舒,變態溫望舒,秦獸溫望舒。
“上來吧。”溫望舒拍拍小牧童,作勢要扶著慕以瞳上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