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蕭承風極力想和自己撇清關係,想成為人上人跟著蕭承風成敗在此一舉。顏嫣柔哪裏還有矜持和女子的尊嚴,朝他緊走一步,眼裏滾動著淚珠,哽咽著朝怒目而立的蕭承風望過去,“承風哥,五郎,你別生氣,都是我不好,不該和……”
好容易找到了筱白荷,卻是這樣的場麵,蕭承風本就尷尬,聽到筱白荷的冷笑聲,更是窘迫的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恨不得把鬧出這一切的顏嫣柔給捏死,見她竟不要臉的糾纏自己,一揮衣袖,把又要朝自己撲來的顏嫣柔拂開,那張陰沉的臉黑的能擰下來水,語氣更是淩冽,“顏嫣柔,你閉嘴!我和你素無瓜葛,別朝我腦袋上扣屎盆子!”
已經撕破臉皮,跌倒在地的顏嫣柔索性把事情鬧的再大些,她仰起梨花帶雨的臉,伸手朝蕭承風抓著,“承風哥,你咋能這樣說我,難道那麼多的日子,你待柔兒都是虛情假意的嗎?我們……”
“嗬嗬,哥哥、五郎都喊的那樣親熱,你們在軍營裏不知做出了多少齷齪髒事,這會倒是做出這樣正人君子的嘴臉,真是讓人惡心!”
若真是有柳下惠坐懷不亂的精神和定力,這會也不會被顏嫣柔這不要臉的女人纏上,筱白荷鄙夷的望著眼前這一幕,腦海裏卻翻湧著軍營裏流傳的那些閑言碎語,越發厭惡蕭承風這敢做不敢當的混賬。
再次甩掉拽著他袍子下擺的顏嫣柔,蕭承風焦急又迫切的望著冷淡譏諷他的筱白荷,“白荷,你別聽她汙蔑我,我和她清清白白,我……”
“蕭承風,我忙著呢,沒空聽你們的風流韻事。”
冷冷的望著蕭承風,筱白荷抬手製止他的辯駁,從他身邊昂首走過去。
原本白荷就對自己有很大成見,這又被顏嫣柔這個詭計惡毒的女人潑了一身髒水,不能這樣讓白荷離開,不然他跳進黃河也洗不幹淨。
心裏猶如一團烈火焚燒的蕭承風伸手抓住筱白荷的手腕,“白荷,你聽我說,我真的……”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把蕭承風打的閉了嘴,他愕然的望著眼裏噴著怒火的筱白荷。
趁他神色詫異,筱白荷趁勢從他手裏把自己的手抽了回來,然後大聲咒罵起來,“你個厚顏無恥的髒鬼!本姑娘豈容你的髒水觸碰!我在你你蕭家遭受你惡毒爹娘磋磨,差點丟了小命,好容易逃開你家的那個大火坑,原本我和你親事已退,本分的做營生,你自己在軍營裏和一塊臭醃肉滾在一起,回到栗邑見我營生做大,又勾過頭來想求娶,今兒你們一前一後的倆人鬧出這一出,合著是謀奪我的家業!當本姑娘是個傻子,由著你們糊弄?”
白荷咋能這樣想自己?被打懵頭的蕭承風又被這一番話驚的語無倫次,“白荷,即便我在軍營這幾年,沒一時會忘了你,哪裏知道爹娘他們會做出那麼多的糊塗事,我……沒有,我是個堂堂七尺的男兒,咋會惦記著謀奪你的家業呢?我不……會……你要相信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