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現在起,你十八歲。以後要叫我姐姐。知道嗎?”
“知道了!”孤嵐苦著臉,心道:想老子堂堂邪神,竟然淪落到給個小丫頭當弟弟的份上。好在他被稱為邪神,做出多古怪的事,都沒人覺得奇怪。
葉晴想了下,覺得這孩子已經中網絡小說的毒太深,一定要去接受正規的教育,樹立正確的人生觀,世界發展觀才行。於是便問道:“如果我讓你去上學,你去嗎?”
“去!”
別說是上學,你讓老子上西天取經老子都得去,誰讓你是好人呢!
不過葉晴卻犯難了,“哎,可惜姐姐沒本事,也沒錢!我掙的錢,現在都供我妹妹讀書了。”
她自小父母雙亡,是她把妹妹拉扯長大的,她也隻比她妹妹大五歲而已。
“你想要錢嗎?”
“誰不想啊!如果有錢了,鬼才去夜總會那種地方上班呢!哎!”
“好,你的願望,我的使命。”說著,也不管身上的睡袍有多古怪,就往外衝了出去。葉晴攔都沒攔住。
正當葉晴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急得不行時。孤嵐回來了。他光著上身,隻穿著葉晴的七分睡褲。而那件女式睡袍則被他擰在手裏。裏麵鼓鼓的,裝著很多東西。
孤嵐走了屋,把裏麵的東西全倒在了客廳的地板上。竟然全是百元的大鈔。這一堆,足有幾十萬吧。
葉晴大驚,忙把門關上,問道:“你……你這是哪兒來的?”
孤嵐道:“我在夜總會轉了轉,順了很多銀行卡,然後用催眠的辦法讓執卡人說出了密碼,然後去櫃員機那裏去取的。”
這怕有好幾十萬呢!那櫃員機一次最多隻能取三千,一天隻能取兩萬塊。偷多少卡才能取到這麼多錢啊。
“這……這……這是犯法的!被人抓住怎麼辦?”葉晴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了。
“知道是犯法的還不快收起來。反正現在也還不回去了。安心用吧。那些人被我催眠了,都以為自己的卡給了人,但一時半會兒又想不起給了誰的。等想起來,黃花菜都涼了。”
葉晴嚇了一跳,開始後悔了。這是從哪裏冒出來的家夥?怎麼完全無視這裏的法律呢?而且竟然還會催眠!算了算了!反正他連人都殺過了!所謂虱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那些人去夜總會鬼混,估計也不差幾個錢。
“以後可千萬不許這樣,這要被抓到是要坐牢的。”她原本想說得嚴重點,但這家夥連殺人都像捏螞蟻似的,說得再嚴重又有什麼用?
“好!”
“那過幾天等辦好手續,你就去讀書行嗎?”
“好!”孤嵐苦著臉,但還是答應了。
好像不論她說什麼他都會答應,而且不反駁!這又讓葉晴感到奇怪,但是卻很滿意!
不過她也有個預感,自己的人生會因為這個家夥的出現,而變得一塌糊塗。
孤嵐自然不知道葉晴的想法,這麼偷偷的弄錢,可真是苦了他了。要不是現在修為不夠,還未修成邪月幽冥功的第一層,早就直接去銀行了。
有了錢,一切都好辦了。雖然不多,但幾十萬塊相對於葉晴來說。也不是小錢。精打細算的,也可以過些日子了。
葉晴在夜總會裏又上了一個月的班才辭職。
雖說有錢了,但孤嵐畢竟在她所在的夜總會附近殺了人。如果她突然辭職,怕會被人懷疑。在外麵闖蕩了這麼年,讓她學會了凡事都要小心謹慎。
這一個月裏,倒真是熱鬧非凡。
許少是本市警察局長家的公子。被人發現時已經麵目全非。
許局長白發人送黑發人,一夜之間真的急白了頭發。他就這麼一個兒子,一向縱容溺愛,卻不想飛來橫禍。他發動所有警力對此事進行調查。
警局的太子爺死掉了,警察們自然幹勁十足。通過公路上的電子眼,很快找到了那輛肇事的改裝跑車。那輛跑車當時時速達到120多碼,把許少闖變了形。
可是那輛路車的主子也不是個普通人,是本市首富家的公子,關係通天。
這下可好,警察局長死了唯一的兒子,所以不畏強權,秉公執法。
那大富之家也要護著自己唯一的兒子,所以運起逆天神功,翻江倒海。
一邊站著理,一邊沾著關係網。
一時之間,這武江市上空是陰雲密布,風起雲湧。主流媒體退避三舍。網媒媒體撲天蓋地。好不熱鬧啊!
葉晴實在不明白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不過這樣也好,反正兩邊都不是好人,她也樂得至身事外。
不過,那許少的兩個幫凶不是也死了嗎?怎麼會沒人發現呢?
那警察局長也派人找過大牛和二毛,因為當時很明顯許少是被人猛然推出馬路的。可是怎麼也找不到大牛和二毛。
經過推測,可能當時他們與人起了爭執,對方就推了許少一把。誰想這時那殺千刀的飆車黨飛車而過,結果許少慘死。而大牛和二毛保護許少不周,知道自己出現的話,沒有活路,所以早早的跑路了。說到底還是那飆車的混蛋不對,雖是大半夜,但在市區,速度超過一百碼,不是存心殺人是什麼?
其實這兩個家夥的屍體,被後來出來順銀行卡的孤嵐順便掉到了江裏。而且綁了石,沉了屍,估計是要等到水落石出之時,才能發現他們了。隻是不知道那時的科技是否能憑借一堆白骨,便探出是何許人。
至於許少,一是屍體太難看,孤嵐怕髒了自己的手;二是當時已經有人發現了許少,所以他也就沒有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