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有正義人士組織起來討伐他們,據說領頭的是一個和尚,他有手段可以克製天穀的功法,最後天穀就被覆滅了。”
“那現在的天穀是……”梁宏追問道。
梁千叟瞪了他一眼,似乎嫌棄他亂插嘴,又繼續說道,“現在的天穀是最近才冒出來的,據他們所說已經找到了解決功法弊端的方法。而且他們一出世就搞出了這麼一個大動作,將江湖上的各種正統武功拿出來免費教給大家,因此才吸引了各門各派的人們前來。”
梁宏吸取前麵的教訓,等了一會兒見師父不說話了才問道,“那師父,您覺得這件事靠譜嗎?”
梁千叟皺了皺眉頭,然後又搖了搖頭,“這個我也不知道,有可能是真的,畢竟天穀這個門派的底蘊深厚,說不定真的藏有很多正統武功呢。不過現在時代畢竟不同了,武術已經沒落,還有多少人在乎練的功夫正統不正統,不過是看中了天穀實力雄厚,想拉個關係,以後好發展而已。”
“對了。”梁千叟緊接著補充道,“傳言說天穀在海外有好多家很大的公司,財力雄厚,現在國家剛剛開放,要是誰能搭上他們的大船,那不是平步青雲?估計很多人都是抱著這樣的想法吧。哎,天下熙熙,皆為利往啊。”
“原來是這樣啊。”梁宏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這時梁千叟又教訓道,“我們勢單力薄,人家能看上就不錯了,我們就是混口飯吃,別想太多,否則吃不下反而被撐死就不好了。”
“是師父,徒弟知道了。”梁宏表麵上答應著,但是目光灼灼,顯然是想抓住這次機會,仿佛明天他就能平步青雲一樣。
其實梁千叟知道的隻是一部分傳言而已,關於天穀的真實情況是,當初他們被打敗趕往了海外,而打敗他們就是慧能大師帶領的正義人士。
流落海外這麼多年,他們一直不敢回到國內,而他們功法上的問題並沒有得到解決,練功練到一定的程度還是會爆體而亡。
教內出現了多少的強者,無一例外的都是下場淒慘。不過在海外發展了這麼多年,他們也擁有了絕強的實力,這一任的教主安正陽再也不願忍受這種命運,才冒險趁著開放的機會回到國內,企圖尋找解決功法問題的方法。
至於這一次大會,他們真實的目的,也許隻有天穀自己人知道了。
關於這些,此時的許天宇並不知情,他繼承了慧能大師的舍利,算是天穀不共戴天的仇人,他們之間注定了會有一場激烈的碰撞。
天剛蒙蒙亮的時候,許天宇就從睡夢中醒來,他昨天晚上做了一個夢,陳秀巧似乎正滑向深淵。她哭著向他求救,但是任憑許天宇怎麼伸手,就是抓不住陳秀巧伸出的雙手。
他隻能絕望的呼喊著,眼中淚水直流,直到醒來才發現,枕頭已經被濡濕了一大片。
許天宇躺在床上怔怔的望著天花板,三天了,秀巧姐還是下落不明,他心中憋著的那團火也快要到達爆發的臨界點。
他猛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快速的穿好衣服,此刻陳的秀巧姐正在受苦,他不能放棄,他要行動起來。
穿好衣服出了房門,迎接他的是彭海怪異的目光。
“師父,你沒事吧,昨天你喊了一晚上,是做噩夢了嗎?我想去叫醒你,卻沒敢……”
看著彭海眼睛周圍淡淡的黑眼圈,許天宇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抱歉,我……我沒事,趕緊吃完早飯去廣場,今天說不定梁千叟會出現。”
“嗯,好。”
彭海答應一聲,趕緊去洗漱,許天宇也去衛生間將自己收拾的整整齊齊。
沒有找到秀巧姐之前,就算是強迫自己,他也必須要打起精神。如果頹廢下去,那找到陳秀巧的可能更加沒有了。
收拾停當之後,兩人出了別墅,向小廣場走去。雖然此刻天色尚早,廣場上已經聚集了不少的人,都在等著今天要宣布的大消息。
許天宇和彭海站在人群的外圍,對於接下來要宣布的消息他並沒有興趣,他的注意力都放在尋找梁千叟身上。
但是許天宇不知道的是,梁千叟早就發現了他,隻要是許天宇出現的地方,梁千叟就絕對不會出現。
因此來了這幾天,許天宇才始終沒有發現梁千叟的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