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拽了拽鐵門,紋絲不動,打造的十分結實,一個粗大的鐵鏈在門扉處纏繞了好幾圈,最後被一個鎖頭鎖在了一起。
大鎖頗有年代感,上麵已經鏽跡斑斑,許天宇伸手拿起鎖頭,鐵鏈頓時發出嘩嘩的聲響,鐵鏽簌簌而落,沾了他一手。
鎖眼已經被徹底的鏽住了,許天宇懷疑就算現在有鑰匙也不一定能打開了,他使勁一拉,大鎖發出痛苦的吱呀聲卻完好無損。
看來要想打開這道鐵門,需要一點工具。他定定的看著鐵門裏麵那唯一的一間教室,目光深邃仿佛要破門而入,再次感受了一下體內舍利的異動,確定引起異動的源頭就在這個鐵門裏麵。
這間神秘的教室裏到底有什麼?為什麼要用鐵門隔開?難道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不成?
這時,遠處傳來陣陣的嘈雜聲,腳步踩在樓梯上的嗒嗒聲,應該是考試結束,其他同學下樓的聲音。
許天宇趕緊收回了目光,搶在其他學生下來之前離開了教學樓,這間神秘的教室隻能留待以後探查了。
中午的午飯,許天宇是和錢小慧一起吃的,外加一個賴上來的邢嘉悅。
許天宇發現這個邢嘉悅雖然長相甜美,性格卻是大大咧咧的像個男孩子,說話一點都不客氣。和錢小慧淑女的性格正好相反,也不知道他們兩個是怎麼成為好朋友的。
而且她要是對什麼事情產生了興趣,絕對是會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比如此刻,她就揪住了許天宇不放。
她絲毫不顧及自己女生的形象,和許天宇擠在了桌子的一邊,飯也不吃了,歪著頭認真的問道。
“許天宇同學,你為什麼那麼早交卷啊?”
“因為我做完了。”
“不可能吧?我告訴你啊,就算是不會做也要堅持到最後啊,萬一在最後的半小時想通了呢,這都是考試的技巧,有時候考試不光是考知識點,還考心裏素質。”
“我們先吃飯好不好,你的米飯都涼了。”許天宇無奈的苦笑道,他發現,這個邢嘉悅不僅熱心,還固執。
“哦,你是不是不願意聽我說話啊?”邢嘉悅一副很受傷的表情,配上她那無敵美顏,簡直沒有男人能招架的住,這不,旁邊的兩個男生已經朝許天宇投來了憤怒的目光。
許天宇哭笑不得的趕緊解釋,“我沒有那個意思啦,我是真的做完了,而且估計可以得一百分,我是有把握才提前交卷的。你的建議我也會認真考慮的,以後一定不提前交卷了。”
“吹牛吧?”邢嘉悅可愛的撇撇嘴,一臉不信的樣子,她就是這樣的人,不管是關心還是嫌棄都寫在臉上。
“你們在聊什麼呢?這麼開心?”
身後傳來廖嫣然清脆的聲音,許天宇就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樣,趕緊站了起來,有些急不可耐衝她招了招手。
“廖老師你坐這裏。”說完不等邢嘉悅反駁,趕緊挪到錢小慧那一邊,他現在才發現安靜的女孩就是好,起碼耳朵不會疼。
邢嘉悅對廖嫣然不是很熟悉,也不敢太放肆,隻能狠狠的瞪了許天宇一眼,埋頭吃飯,錢小慧則嬌笑不已。
在廖嫣然的追問下,許天宇說出了提前交卷的事情,免不了又受了廖嫣然一陣數落,這下,邢嘉悅就像找到了組織一樣,瞬間對廖嫣然親近了起來。
特別是知道了廖嫣然居然是她學姐的時候,更是熱情的不得了,搞的廖嫣然也差點招架不住。
在一片笑鬧聲中,吃完了午飯,許天宇記掛著教學樓的事情,留在了最後和廖嫣然一起走出了食堂。
他問到,“廖老師,我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
“有什麼問題你就問吧,是關於學習方麵的嗎?”廖嫣然笑到。
“倒不是學習方麵的,而是關於我們現在上課的那幢教學樓,你熟悉嗎?”
廖嫣然微微一愣,有些不太明白,為什麼他會對教學樓有興趣。
她回憶著說道,“了解一點吧,我上高一的時候,教學樓還能使用呢,其實說它是教學樓也不確切,應該說它是實驗樓。因為那幢樓是我們做實驗的地方,各個學科的實驗室都在那裏,直到新的實驗樓蓋起來以後,就把那個老實驗樓廢棄了。你怎麼對它產生興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