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笑蕾突然開心的笑了起來,眼神也變的溫柔,這急速的轉變讓許天宇很不適應,隻聽她細聲細語的說道,“天宇,你回來好不好?其實你喝醉了不知道,是秀巧姐把你送到我這裏來的,她告訴我說她希望我們兩個在一起,她真心的祝福我們。你回來好不好,回到我的身邊,我今晚就給你,我什麼都給你。”
程笑蕾突然開始撕扯自己的衣服,本來天熱就穿得少,幾下就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在白熾燈下晃的人眼暈。許天宇趕緊的扭過頭,不敢看她,心裏刮起的風雨比起外麵來也毫不遜色。秀巧姐為什麼要撮合他們倆?既然你不要我了,為什麼還要管我娶不娶誰?你又憑什麼管!他沒有看狀若癲狂的程笑蕾,心裏都是對陳秀巧的怨氣。
他側著臉,一字一頓的對程笑蕾說道,“喜歡誰是我的事情,誰也管不了,誰也不能安排我的人生,就像是我喜歡秀巧姐,就算是她自己也不能阻止我。謝謝你的付出,但是對不起。”
許天宇轉身一頭紮進了風雨中,頭也不回的遠去了。徒留下衣衫不整的程笑蕾跌坐在地麵上,看著許天宇遠去的方向默默的哭泣。
許天宇先是尋到了他的三輪車,秀巧姐情況危急,他必須要盡快的趕回去。雖然雨天路滑,土路遇上下雨天那可就變成泥路了,可是他顧不了那麼多了。幸好平日裏車子保養的很好,在雨天也幹脆利落的發動了,許天宇坐在駕駛座上,借助車頭昏黃的燈光,一邊抹著臉上流淌的雨水,一邊飛速的朝翠屏山駛去。
土路被水一泡,坑坑窪窪的一點也不好走,許天宇感覺自己不是在開車,而是在開船,顛簸的他差點吐了,不過酒算是徹底的醒了。
路上不小心車頭撞到了樹上,把車燈撞壞了,這下徹底的兩眼一抹黑,隻能摸索著前進,中間不知道多少次差點翻了車。但是許天宇依然堅定的向翠屏山駛去,等到了陳秀巧的家門的時候,車都快散架了,他也快被搖散架了。
顧不得身上的酸痛,他下車奔到陳秀巧家門口,看到院門沒關,在風雨中輕輕的搖晃著,暴雨聲太大了聽不到裏麵什麼動靜。
他全身濕透,皮衣浸了水更加的沉重,好在雨一直下的很大,身上有泥也被衝刷幹淨了。甩了甩頭,三兩步竄進了陳秀巧的院門。陳秀巧的屋裏開著門亮著燈,窗戶上印出兩個人影,一個十分高大的人影正摟著一個嬌小的人影,兩人好像扭打在一起,嬌小的身影在奮力的掙紮著。
許天宇肺都快氣炸了,顯然那個嬌小的身影應該就是陳秀巧了,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膽子太大了,居然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他又一次加快了腳步,如一塊從天而降的石頭狠狠的撞進了房門。
進到屋裏,外麵的雨聲小了些,他才聽到陳秀巧撕心裂肺的喊叫聲。
“你這個混蛋放開我,救命啊,誰能來救救我!混蛋,你這個混蛋,快放開我!”
“嘿嘿。”男人猥瑣的笑著,“陳秀巧,你就從了我吧。你看你男人常年不在家,說不定在外麵早就有了別的女人了,你還為他守什麼活寡啊,該享受的時候就得享受,我剛才在窗戶外麵都看見了,你不就是想男人了嗎?”
陳秀巧羞得臉色漲紅,恨不能一死了之。她麵如死灰,絕望的喊道,“牛金生,我死也不會給你的,你就別想好事了,我死了你也別想好過,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牛金生聽的毛骨悚然,手上的動作慢了點,但是今天大好的機會如果浪費了,那就是罪過啊。
今天無意中發現陳秀巧家的院門沒有關,出於好奇心,他躡手躡腳的進了院門,在陳秀巧屋子的窗戶底下,看到了讓他目瞪口呆的一幕。
他覬覦了很久的陳秀巧,這麼漂亮的一個小媳婦,居然正在一遍一遍的撫摸自己。那挑逗的動作,雖然窗上盡是雨水看不清楚,但是不妨礙他變得渾身燥熱,一時精蟲上腦就衝進了屋裏。
陳秀巧怎麼也沒想到這麼丟人的事情會讓人發現了,她那時候心裏正想著許天宇,想著想著,鬼使神差的就做起那種事情來了。
手上的力氣越來越小,她已經快沒有力氣了,她死死咬住舌頭,準備咬舌自盡,就算是死,也不能讓這畜生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