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將被子蒙在頭上。你這個火鳳凰有勁那就繼續砸吧,就是不給你開門,你也沒什麼辦法。反正老子已經豁出去了。
果然,砸門聲沒有了,側耳聽外邊的動靜,腳步聲遠去了。
我用手做了一個ok,悄聲說道:“看到沒有,她敲門我們不開,她以為我們不在,現在已經走了。”
樂的胖企鵝嗬嗬直笑,翻了個身麵朝裏,準備繼續呼嚕。
剛剛樂了沒幾分鍾,房門外響起了噪雜的腳步聲,瞬間傳來了開門鎖的聲音。
我靠喲,難道火鳳凰有我們房門的鑰匙?我朝驚慌失措的胖企鵝打個手勢,現在沒別的好辦法,隻能是繼續裝睡。
果然,匡當一聲,門被打開了,聽腳步聲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人。心中大駭,難道是火鳳凰和那個公司的領導進來了。乖乖龍的東,東西南北中,這次真的捅了馬蜂窩了。
短暫而又窒息的沉默之後,終於響起了火鳳凰的聲音:“你們兩個真行?哼,都給我起來。”
該死*朝上,拚命吃火丹,隻能起來了。
我裝著剛剛被吵醒的樣子,揉著雙眼,坐了起來,裝作什麼也不知的鳥樣。
一看之下,頓時放寬了心。和火鳳凰進來的不是那個公司的領導,而是手握一長串鑰匙的賓館女服務員。
千算萬算,竟沒有算到賓館的服務員手裏有房間的備用鑰匙,真Tm蠢,太鬱悶了。
胖企鵝還在那裏麵向牆壁裝睡。火鳳凰看我坐了起來,便沒再理我,而是對著範文薇吼了起來:“範文薇,你怎麼還睡?快點起來。”
這下胖企鵝頂不住了,隻好羞慚而又尷尬地訕笑著坐了起來。
“範文薇,你怎麼回事?你太過分了,自由散漫,一點紀律性也沒有。”
胖企鵝既尷尬又羞慚地訕笑了幾下後,才慢吞吞地說道:“對不起,我有點鬧肚子,一宿沒睡好,困的實在不行了才沒去上課。”
“你鬧肚子,困的不行,不去上課,但總得請假吧,你連個假也不請,手機也關機,太過分了。”
火鳳凰一頓爆訓把胖企鵝鳳凰的隻有低頭挨訓的份了。
火鳳凰又麵向我說道:“崔來寶,讓你來叫範文薇,你卻玩起了失蹤,手機也關機了,更可惡。”
“我手機沒電了。”我狡辯道。
火鳳凰沒再搭理我,而是走上幾步,去查看床頭櫃上的固定電話。
一看之下,怒火更熾:“房間裏的電話線是誰拔的?”
我正在思考怎麼回答這個問題時,胖企鵝卻老老實實地來了個不打自招:“是我拔的。”
火鳳凰氣極而道:“範文薇,看你是個很老實的人,沒想到你是老實人不辦老實事。”
那個拿鑰匙開門的女服務員一直站在那裏沒有走,右手持匙,左手捂嘴,正在那裏悄悄偷樂,氣的老子隻想把她雷她一把。
火鳳凰用手攏了攏秀,無奈地說道:“我對你們兩個簡直無語了,整個培訓班裏就你們兩個遲到曠課搗亂誤事,我不管你們了,你們愛怎麼著就怎麼著,讓領導來管你們好了。”
她邊說邊氣憤地往外走。
她要繼續管下去,可能還有搗蛋胡鬧的興趣。她如真的不管,讓那個公司的領導來直接管我們,結果可想而知。
我們兩個頓時都惶恐了起來,雷厲風行地從床上爬起來,以急行軍的速度跟在火鳳凰的後邊向教室走去。
火鳳凰真的是氣惱到了極點,她明明知道我們兩個就跟在她身後,她連理也不再理我們了。不知道胖企鵝有何感想,但老子心裏竟感到無比失落起來。
到了教室門口時,火鳳凰沒有急著進教室,而是走到走廊偏僻的角落裏,將眼鏡摘下來,用一塊手帕擦拭眼睛。
她怎麼了?
進了教室裏才現,課已經又上了起來。
每天上午是三節課時,我看了看表,按照時間推算,這已經是第三節課了。
過沒一會兒,火鳳凰也來到了教室裏。她就坐在我右邊不遠的地方,我偷眼看了看她,隻見她坐在位子上,仍舊沒有戴眼鏡,而是雙手捂眼,這丫在幹什麼呢?
當她雙手放下來的時候,眼睛卻是明顯紅腫了起來,難道這丫哭了?
仔細一看之下,她的眼角竟有淚痕,乖乖龍的東,蘿卜炒大蔥,這丫竟真的哭了。她為什麼哭?難道是我們把她氣哭了?
想來想去,愈來愈肯定,就是我們把她氣哭的,而老子占有很大比重。
我心中不安起來,老子最看不得女人哭了,女人一哭,老子就偃旗息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