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文薇邊問是誰,邊返身去開門。
我以為有什麼緊急事情,也從床上跳了下來,身上隻穿著一條三角*褲。
門打開了,隻見火鳳凰站在門外。
我靠喲,怎麼是她啊?我急忙跑到床上躲了起來。
火鳳凰沒有進來,就站在房門外說道:“你們兩個一個遲到,一個中途落下,我專門把你們安排在一個房間裏,並且就在我房間的隔壁,也好隨時隨地監督你們。你們之間也相互提醒一下,不要再拖大家的後腿,好自為之。”
範文薇點頭哈腰,滿臉堆笑,連連說道:“好,好,我們會格外注意的,請你放心!”
嗯呢,原來老子和範文薇住一個房間是她專門安排的,和她住隔壁也是專門安排的。對我們兩個這麼不放心,太過分了。我心中對這個火鳳凰如此安排頗為反感,對她說的這番話特感刺耳,因此默不作聲。
“崔來寶,你聽到沒有?”
我靠,老子不吱聲,這丫竟還不罷休。哼,老子就不回答,你能咋地?老子在房間裏接近裸體,難道你還敢進來不成。
她又連問了幾遍,老子依舊置之不理,裝作沒事人一樣。
範文薇老好人般連連說道:“崔來寶聽到了,他聽到了。”
“我沒問你,我問他,他沒嘴嗎?崔來寶,你啞巴了?”
老子就不吱聲,氣死你個火鳳凰。奶奶的,你把老子折騰慘了,老子也要難為難為你。
她又大聲問了一遍,見老子依舊無動於衷,忽地闖了進來。
這一下子,把老子驚的不輕。
畢竟男女授受不親嘛。剛開門時,她明明看到老子隻穿了一條小小的*褲,這樣都敢往裏闖,這丫也太生猛了。
她忽地闖進來,氣悶悶地看著我,臉憋得通紅,一副鬥雞的架勢。
我手忙腳亂地趕忙扯過被角蓋住身子。
“崔來寶,你耳朵聾了?還是啞巴了?”
我急忙用雙手捂了捂耳朵,慢條斯理地說道:“我的耳朵不聾。你這麼大聲幹什麼?我又不是聽不到?”
“你聽到為什麼不回答?”
“胡扯。”
“範文薇不是都回答你了嗎?我沒穿衣服,不方便回話的。”她聽到我說沒穿衣服不方便回話,文靜的臉上騰地一下更紅了,連白哲的脖頸都紅了起來。估計是‘沒穿衣服’四個字起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無聊。”她狠狠白了我一眼,丟下無聊二字轉身快步走了出去。
“嗬嗬,她對咱們兩個太不放心了。”範文薇邊說邊笑,依舊保持著笑眯眯的笑容,
“她不放心我們,那她就多上心照顧我們就是了。”我也無奈而又調侃地說道。
範文薇三十多歲了,年齡比我大不少,我對他直呼其名,顯得不夠尊敬。因此,便改口叫他範大哥,他樂嗬嗬地找了些話題,我們兩個聊了會閑話,他便去衝澡了。
範文薇矮胖,笑容可掬,很像《水滸傳》中描述的王英,越想他便是那個在清風山上占山為王的地微星王英嗬嗬自己偷樂了起來。就在這時,唐燁杏給我發了個微信,問我到了沒?一路上順利嗎?
我急忙給她回複微信報了個平安,並且專門說路上順利的很,免得她也牽掛我。
範文薇洗完澡之後,我們兩個又吹了起來。
“範大哥,今天我被落下,車上的人都急壞了吧?”
“是啊,嗬嗬,都等的很著急,大家埋怨你的同時,也埋怨祝娟。”
“範大哥,她倒底有沒有點名?”
“點了。”
“點名了怎麼還把我給漏下了?”
“這不說麼,全車的人都很納悶這件事,嗬嗬。”
“真她媽奇了怪了,她點名唯獨把老子給漏下了,這臭丫太不負責任了。”我止不住罵了起來。
“嗬嗬,來寶兄弟,你不了解她,她是個很負責任的人,責任心極重,要不然領導不會讓她來當培訓的聯絡人和召集人。”
“她很負責任,怎麼還把我給漏下了?想想今天下午的遭遇,氣就不打一處來。人總有疏忽的時候。吃飯時,我和她一個桌,我聽祝娟旁邊的人說,她今天點名點岔了。”
“怎麼點岔了?”
“這次來培訓乘車的總共是36人。出發的時候,祝娟點的是35人,而花名冊上也是35人。到了那個服務區大家上廁所後,祝娟再次點名時隻是點的總人數,沒有一個一個的點,數了數也是35人,因此就立即出發了,結果把你給漏下了。”
“等等,範大哥,我越聽越糊塗。什麼36人35人的,就是點總人數也不至於把我給漏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