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呢。”
我回到辦公室,從OA上告訴了李芳我要去參加培訓這件事。
“怎麼這麼突然啊?”
“估計還是因為那獎勵的事鬧的。”
“他們怎麼這麼不要臉?一群王八蛋。”
李芳也舍不得和我分開,因此一聽這事,不由自主地罵了起來。
“阿芳,你和我回家去吧?”
“不行啊,中午我得回我爸媽那裏去,我大姨媽下午兩點的飛機,我得去送她。”
我靠,又是可惡的大姨媽。
中午下班後,李芳急匆匆地開車把我送回去,又急匆匆地走了。
嗯呢,連嘴都沒有親上一個,這可恨可惡的大姨媽。
我回家吃了幾口麵包,將換洗衣服,牙刷牙膏毛巾,水杯裝在旅行包裏。
一點多鍾我就出門下樓了。到了愛普特辦公樓前麵的空地上,一輛凱斯鮑爾豪華大客車停在那裏。
已有不少人坐在車上了,還有一些人陸陸續續地正在上車。
參加培訓的這些鳥人,雖然都是本公司的,但老子幾乎都不認識。我們部門裏就來了我一個。
我上車之後,來到最後一排,找了個角坐下,掏出耳機聽手機上的歌。
一點半準時開始點名,此次培訓的總聯絡人是個女的,點名的也是她。
這丫個頭足有一米七,上穿一件紅色上衣,下穿一條牛仔褲,腳蹬一雙白色旅遊鞋。
身材挺拔苗條,梳著一個馬尾辮,戴著一幅眼鏡,蘋果臉蛋,膚色白哲,嘴唇豐厚而圓潤,人顯得既幹練又文靜。
這丫一開口講話,讓我不由得坐直了身子,對她格外注目起來。點完名之後,有一個人還沒來。
她很是氣惱地掏出手機按照花名冊上登記的手機號碼撥了過去。
電話一接通,她立馬皺眉惱怒發起火來,嗓門很大,聲音更高更尖了:“你是不是要去參加培訓的林?……你怎麼還沒來?通知上不是說的一點半準時到嗎?你怎麼回事?讓一車的人都等你啊?……限你十分鍾趕過來,不然就不等你了,你自己坐車去吧。”
說完之後,也不等對方回話,吧噠一聲扣上了手機。
汗,太汗,這丫看上去很文靜,怎麼言談舉止這麼彪悍?大跌眼鏡,讓老子簡直不敢相信。
人真的不可貌相,女丫更是不可鬥量。
放下手機沒一會兒,這丫開始頻繁看秀腕上的小手表,神情很是焦躁。
我靠,不就多等幾分鍾嘛,至於這樣著急嗎?這丫不但尖聲高腔,還是個鳳凰火脾氣,不是個好惹的丫。
過不多時,一輛出租車響著刺耳的刹車聲緊靠著凱斯鮑爾豪華大客車停了下來,一個矮胖戴眼鏡的三十多歲男子,滿頭大汗地從出租車上跳下來,背著一個大背包,急匆匆向車上走來。
那丫等那男子來到車上,又發起火來:“你這人怎麼這麼無組織無紀律?讓全車的人都在等你一個人。”
“對不起!對不起!中午睡過頭了,不好意思!”
“知道出去培訓,中午還睡覺?過分,哼,開車。”
她一聲令下,凱斯鮑爾豪華大客車發動起來,呼嘯著駛上了公路。
培訓基地,老子光聽說過名,還真沒有去過,但卻知道是在好幾百裏之外。
長征路途艱又難,培訓征途路漫漫。
MD,老子大學畢業的時候,心想可TM再不用學習考試了。為了慶賀一番,我們日林四大弟子集體將所有的書籍抱到一起,堆在學校靠場角落的廁所後邊,來了個焚書儀式。點了一把火,將所有的書籍全部焚燒,以示再不學習再不考試之決心。我們正在慶祝焚書成功的時候,滾滾濃煙把值班校長和保衛人員引來了。
臨近畢業日林四大弟子每人背了一個處分,畢業證比別的同學晚拿到半個多月,險些自毀前程。
書是人類進步的階梯,這書是萬萬不能焚的。
秦始皇搞了個焚書坑儒,結果秦朝隻維持了十多年。
我們也來了個焚書活動,差點沒讓畢業。
想想都TMD心有餘悸。
車一出市區,很快駛上了高速公路。
車上的人都開始昏昏欲睡,老子也不例外,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昏昏沉沉在車上睡了兩個多小時,車子在高速路旁的一處服務區停了下來。
那個外表文靜實則尖聲高腔的女漢子讓大家下去上廁所。
老子早就屎尿憋的很難受了,急忙匆匆從車上下來,跟著大部隊去了服務區的廁所裏。
好多人都是小便,老子二話沒說,直接來了個大的。
等解完了才發覺當時下車太過急切,忘了帶手紙。
NND,真TMD懊喪,晦氣到了家。
急忙將便池的門推開,看了看外邊的人,一個也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