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羊肉壯*。”
“滾,沒點兒正經。”
我剛待抓起烤鵝開吃。李芳攔住了我,柔聲對我說:“先喝點酸牛奶,再吃別的,這樣能保護好胃腸消化道。”
柔柔話語飄過來,宛如春風撲麵來。心中暖暖猶如赤道。
“嗯,好,我先喝牛奶。”
為了不辜負李芳的關懷,我連著喝了兩罐酸牛奶。
“路上忘了買瓶高度白酒。
“買那個幹什麼?我又不喝酒。”
“豬頭,高度白酒殺菌,少喝點你會好的更快。”
“原來如此。”
“笨哦。”
“你這裏有高度白酒嗎?沒有我下去買瓶。”
“……,稍等,我想想,嗯,可能有,我去找找。”
我來到廚房裏,開始找起來。
隱隱記的剛畢業那會,日林四大弟子聚會時,剩下了半瓶白酒,好像是高度的,放在哪裏了呢?
找了幾圈後,終於在壁櫥的最上端找到了,酒瓶上布滿了灰塵。
用布一擦,MD,原來是老白幹,這酒很烈,度數竟有67度之高。
“阿芳,我找到了,這瓶白酒67度,是名副其實的高度白酒。”
“嗬嗬,好,你少喝點,別喝多了。”
茶是花博士,酒是色媒人。茶也是水,老子現在對水深惡痛絕。酒多少帶點色,雖然老子不好飲,但此時也必須整幾盤,以備色時之需。
幾盤老白幹下去,全身暖洋洋的,肚子舒服無比,小體漸漸恢複了活力。
李芳溫溫柔柔地看著我,甜甜地說:“你恢複得很快,快快好起來,明天好和唐主任一塊出去吃飯喝茶。”
MD,你這妞子那壺不開提那壺,老子遭受的這份罪,不就是為了逼免和你們兩個同時出去嗎?
剛待小體好好,又提這吃飯的事,晦氣,極度晦氣啊!
明天再去,那今天老子受的這番折磨不就白受了嗎?繼續裝下去,明天去不了,後天呢?大後天呢?大大後天呢?
嗯呢!
越想越恐,越想越煩,越想心越沒底,不由自主又開始頹廢起來。
“你又怎麼了?怎麼突然之間臉色又這麼難看了?”
“又有點兒難受。”
“別喝了,也別吃了,趕緊上廣木休息去。”
我故意裝著步履蹣跚,疼痛難受的樣子。
李芳趕忙用手攙住我走了四五米來到了床上。
我充分發揮自己的表演潛質,毗牙咧嘴地躺到了床上。
嘿嘿,老子要裝足裝像,不然是很難騙過這丫的。
我這一裝,她就以我為中心了。不再提走的事了,趴在我旁邊開始照顧我。
有個心理學家說過:當你心情不好的時候,一定要笑,要讓自己麵帶微笑,你的心情就會慢慢好起來的。
我水中毒和拉肚子是事實,但吃上藥已經基本完好。但這一裝,沒過多長時間,自己也認為自己還沒有好利索,躺在床上,越感覺越像個病秧子,渾身芝力,開始昏昏欲睡。
李芳趴在我的左側,邊給我輕輕按摩邊細心觀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