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節粉墨登場了(2 / 2)

“光這件事就煩的我一宿基本沒睡好,今天上午我爸爸又給我打了個電話,說了另外一件事,……我都快煩死了。”

“你爸爸和你說的什麼事?”

“他說要給我調動工作。”

“啥?你爸要給你調動工作,把你調到哪裏去?”

我一聽,頓時驚得幾乎站了起來,嗯呢,這是個霹靂,還真是個驚天的大新聞。要是把我心愛的李芳調走了,老子還有什麼意思在這裏幹下去?

越想頭越大,呼吸也不順暢起來。

“你急什麼急?”

“你一急我更急。”

“我能不急嗎?我們剛剛走向正軌,就要分開,這是TM的那出跟哪出,這不明擺著惱人嗎?”

此時,我比她還氣惱,坐不住了,粗*話連篇,說話的聲調都變了。

“你先別急,你聽我把話說完啊!”

她看我著急起來,竟沉的住氣了,說話也溫柔起來。

“好,你說,我聽著呢。”

我依然是氣惱加氣苦。

“你也別著急,你要是不到這裏來,我早就調走了。”

“此話怎講?”

“我當時畢業分配時,到這個公司來上班,就是到基層來鍛煉鍛煉,到了一定時候,我就得調走。你要不來,我上個月就調走了。這段時間我一直不同意調走,才一直這麼拖了下來。”

“啊……。”

“那你就這麼拖下去好了,我既然來了,你何必還要調走呢?”我急不可耐地說道。

“這不就說這件事嘛,今天上午我爸給我打電話,說不能再拖了,再拖就不好回複人家了。”

“你爸到底把你調到哪裏?什麼不好回複人家了?到底回複誰啊?”

“要把我調到公司別的廠去,我爸和公司的一把手梁芹關係很鐵,人家都主動和我爸說了好幾次了,我爸覺得再這麼拖下去,太不尊重人家了。所以,今天上午給我打電話時已沒有了商量的餘地。”

“哦,原來是把你調到公司別的廠裏去,我還以為把你調到其它單位呢。還好沒有出係公司,我們還在一個單位,隻不過不在一起辦公了。”

聽到她沒有出公司,登時鬆了一口氣。但想到雖還是在同一個公司,但畢竟不在一起辦公了。

辦公地點離的那麼遠,和調出公司有什麼區別?剛剛鬆了的一口氣愈加地憋悶起來。

“你不調走還不行嗎?你要走了,我在這裏還有什麼意思?”我緊接著說了這麼一句。

“我不想調走也是為了你呀,但我爸爸那邊沒法交代,所以和你商量商量,看能有什麼辦法抵擋過去。”

聽李芳這麼一說,知道她也離不開我,心中甜甜了起來。

但心中甜甜的同時,愈加氣惱起來,肚中暗罵:這個李三江準嶽父真不是個東西,他這不是棒打鷺鴦嗎?真毒。

他幹脆別叫李三江了,直接叫李法什麼的海得了,他比法海還的法海。

想由口出,心中這般想,嘴上不由得說了出來:“這個李法海實在是可惡。”

“誰,誰是李法海?”

“你爸爸。”

“我爸爸叫李三江,不叫李法海。我不是告訴過你嗎?你怎麼記錯了?”

“我沒有記錯,你爸就是李法海。”

“滾,我爸叫李三江。”

“你爸可比法海還法海,他不是李法海是什麼?”

“你的意思是說……?”

“嗯,那個水漫金山,將白娘子壓在雷鋒塔下的法海實在讓人厭惡,是個十足的又肥又粗的禿驢。你爸爸比這個禿驢還要可惡,不是李法海是什麼?”

‘啪’的一聲清脆巨響,這丫用左手使勁拍了我的右腿一下,臉上似怨似怒,似嬌似怪,似喜似憤。

“臭小子,不準這麼說我爸爸。”

說完之後,終是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越笑越厲害,竟彎下了腰。

MD,笑什麼笑,你爸就是李法海,也TM是個令人生厭的禿驢。

這丫笑完之後,繃緊俏臉,但臉上的笑意依然濃鬱。

“以後不準這麼說我爸,再說我就把你耳朵揪下來。”邊說邊在我左耳上扭了一把,但絲毫沒有用力。

看到李芳笑了,笑的可愛,我的心中更加惆悵,愁思宛如驚濤巨浪向我壓來,使我心中煩悶,喘不過氣來。

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滾滾紅塵中,匆匆擦肩過。紅顏覓知己,滄海橫水流。紅塵有情緣,可遇不可求。

可這長相廝守,在現實中卻是很難實現的。尤其是愛到深處的情侶,更要經得起愛的考驗。

萬物猶存,人生苦短。分易分,聚難聚,這就是愛與恨的千古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