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節終於起點效果了(2 / 2)

“現今社會實行一夫一妻製,沒有三妻四妾之說了。但小三、小蜜的滿天飛,包二N的處處是,已是見怪不怪了。何況P什麼什麼娼這種小事呢?”

老子說上述這番話,雖有違我的初衷,但為了撫慰唐燁杏,隻能替那個沒有謀過麵的張家夥說話。

操,他十八代祖宗一個也不能漏過,嗯呢,老子這麼做真是憋屈。

唐燁杏聽我說完,顯是怒氣更盛了,睜大的杏眼又眯成了一條縫,比剛才眯的還細。

“小崔,你是說男人出去P什麼什麼娼很正常,是小事,不該當大事看,是吧?”

她這氣勢像是要活T了我,竟使我有點兒怕怕。

但為了不讓她繼續痛苦,我隻得輕輕點了點頭。

點下去的頭還沒有抬起來,就見白花花的一片迎麵撲來,嘩的一聲將我澆了一頭一臉。

我‘啊’的一聲,實在是沒有任何提防,被澆了個結結實實。

我用手往臉上抹了一把,睜開眼一看,隻見唐燁杏怒目圓睜,俏臉都氣的變了形,胸部劇烈起伏著,手指著我:“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說完這句話,她又氣又苦,竟又開始哭起來。看來老子做的銀耳杏仁湯算是白做了。

這下弄巧成拙了,引火上身了,把張家夥犯的錯替代了。

怨,太怨了,比竇娥還怨。

好頭伸出嘴外舔了舔,證實了潑過來的是茅台酒。

這丫也太不會過了,這是茅台啊,沒喂到老子的肚子裏去,卻都喂到了小爺的老臉上。

看著她哭的越來越曆害,怒氣越來越大,竟開始喘粗氣了。

我開始有點兒緊張了,也有點兒害怕了。

女人的心天上的雲飄忽不定,她可別把對她對象的滿腔憤怒仇恨發*泄到老子身上來。

想到這裏,小眼朝身後瞅了瞅,還好,餐廳的門沒有關上,一旦她要對老子施P,老子拔服就跑,先找好退路。

女人施爆,一般是動家夥,她不會拿家夥來對付老子吧?想到這裏,眼睛開始到處瞅起來。

不好,太不好了,唐燁杏右手邊就放著把菜刀。

那是老子切佳肴時用的,切完後忘了收起來。

此刻,那把菜刀散發著攝人心魄的寒光,越看越心驚,越想越是害怕。

仿佛馬上要砍過來一樣。

我後悔不迭,暗責自己做事太粗心大意了,怎麼就沒把這菜刀收起來呢?

現在拔腿就跑也不是時候啊,唐燁杏並沒有摸刀。

但這麼候著也不是辦法,誰知道等會她摸不摸。

想到這裏,更加擔心起來,隻好孤注一擲了。

趁她仍沉浸在哭境中時,我悄悄起身,將那把菜刀連同砧板一同拿到了廚房裏。

本想放在案板上,但想想還不保險,索性將這把菜刀連同案板上的其它刀具一並放到了案板最底層的櫃子裏,並使勁關上櫃子門,這才徹底鬆口氣,放下心來。

回轉身來,又將餐廳和廚房之間的門關上,順手一擰反鎖上。

小丫,你想施P也沒家夥了,心中一寬一樂,便神氣十足地伸手輕輕拍了拍她的秀肩,輕輕勸導:“杏姐,想開些,何必呢?你這樣想不開心隻能越來越痛苦,人們都在追求快樂,而你卻積累痛苦,何必呢。”

她也不理我,依舊將剛剛喝進去的銀耳杏仁湯哭出來。MD,是不是喝多少哭多少?小丫還挺難勸。

我隻好又展開三寸不爛不熟的舌頭繼續開導她。

“就皇帝劉邦同誌來說吧,他四十歲才結婚,在這夕前,他就和本村的婦女勾*搭成*奸,生了長子劉肥。同時還掛拉著村中酒店的老板娘,隔三差五就去宿J。到了阿房宮,看到那麼多美女,腿都拉不動了。”

“再說朱元璋同誌,他生前有那麼多的妃殯不說,就是死了也要讓她們陪葬。為啥要她們陪葬?不就是為到了陰間身邊也不缺女人嘛。”

“說個近點的,乾隆皇帝,他把皇宮裏的女人玩膩了,就又來了好多次的下江南。在下江南的時候,發生過多少的風流韻事啊!光史書中記載的就好多起。那個前幾年熱播的《還珠格格》不就是根據他和女人胡搞的素材拍攝的嘛。”

唐燁杏畢業於本省重點大學,學的是古漢語,對文學和曆史很是精通,我和她談這些,無疑是,關公門前耍大刀,班門弄斧。

但此刻的她很是無助,我說的這些大路邊邊上的東東,雖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但對於現在的她很有用處。

她靜靜地聽我說完,臉上的怒氣明顯釋緩。終於起點效果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