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MD,這是哪個龜孫惹得她這樣了?老子要和這龜孫拚小命命。
今個兒到底是怎麼了?我邊想邊問:“杏姐,這是咋的了?”
我這一開口間不要緊,又把她問哭了,她雙手掩麵,抽抽噎噎,淚水竟順著手指縫滾滾而下。
唉,女人真是水做的,淚腺出奇發達。淚腺不發達的女子,肯定是個二百五或是三百六啥的。
本想立即上前樓住她開導開導她,但一是怕她哭得更凶,二是不想再挨她的降龍十八掌。
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女人哭吧哭吧更不是罪。心裏難受,哭出來會好受些,我靜悄悄地坐在沙發邊邊上等她盡情地哭完。
沒想到這一等,竟等了半個多小時,她哭得我心裏也酸酸的。
這丫的哭功不亞於李芳。嗯哪,老子碰到的都是一些水晶女人。
看她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我又不能勸,隻能讓她都哭出來才行。
女人一哭,男人就吼,那是大錯特錯的。
應該是:女人一小哭,男人一小勸;女人一大哭,男人靠邊站。這個經驗一般人我是不告訴他的!
等女人哭完了,哭夠了,男人再深情款款,細語柔聲地撫慰,再貞烈的女子也會倒在男人的懷裏,因為此舉的殺傷力比原子彈還原子彈。
看著加裏墩戰爭留下的殘骸,總的有人打掃戰場吧。你丫使勁哭,我來給你打掃戰場,收抬殘骸。
為了不影響她哭下去,我輕手輕腳,輕手慢腳地收抬打掃起來。
你哭你的,我幹我的,咱們兩不誤。
本就有些腰酸服軟,幹了沒一會兒,竟然全身冒虛汗。
我先將客庭收抬停當,又開始收抬臥室。MD,洗漱間裏竟也有些東西掉在了地上。還好,餐廳和廚房都很整潔。
也不知道唐燁杏是什麼時候停止了哭泣,就在我將加裏墩戰場的全部殘骸即將收抬完畢時,她坐在沙發上幽幽地說:“小崔,不用收抬了,就這樣擺著吧。”
你早說啊,老子都抬掇完畢了,你才說,說的可真是個時候。
幹這趟活累的腰更加酸了,腿也開始打哆*嗦了。
如果讓李芳看到我這樣,非心疼的哭鼻子不可,嘿嘿……
我將垃圾放倒門外的垃圾桶裏,
我走上前去,輕聲問道:“杏姐,到底怎麼啦?”
再進門的時候,唐燁杏已經疲憊地躺在了沙發上,兩手放在腦後眼睛盯著天花板出神。
“杏姐,你吃飯了嗎?”
她隔了好大會才略微搖了搖頭,哭的時間太長了,臉上有明顯的兩道淚橫,估計她說話的力氣也沒有了。
MD,老子現在把戰場打掃完了,又要準備去做飯了,要再來個洗洗漿漿啥的,就真的成了個十足的男保姆了。
我扭身進了廚房,準備給傷心憔悴的唐燁杏做飯。看到廚房裏冷冷清清的樣子,小丫可能一天都沒有吃飯了,想到這我心裏不禁對唐燁杏的對象那張家夥有點看法了。
那個張家夥幹什麼去了?
家裏蹲戰爭爆發的雙方一般情況下是夫妻雙方。
看這樣子,這次也不例外,一方是唐燁杏,另一方肯定是張家夥了。
操,這家夥實在可惡,這麼好的老婆不好好珍惜,竟然搞什麼家裏蹲戰爭,真他媽的好佬,太不像話了,罵完了姓張的那家夥,我開始手忙腳亂地做飯。
打開冰箱,還好,冰箱裏的葷素菜比較齊全,好多還貼著超市的標簽,看日期應是昨天買的,想必唐燁杏是買了這些東東準備好好度個周末的,沒想到周末沒度成,竟成了這個樣子。
我係上圍裙,真真切切當了一把家庭婦男。
我努力回想著中央電視台‘天天飲食’中那些好佬們是如何燒菜的。
‘天天飲食’這個欄目中的主持人和現場的廚師還真沒有女的,都是一些男爺們。說他們男爺們是尊稱他們,看他們那衰樣,個個扭扭捏捏的,說話娘娘腔,手呈蘭花指,十足的太監像。
由於老子嘴饞,比較喜歡吃,喜愛大中華的美食,為此經常看這個欄目,搞的老子現在也成了家庭婦男。
看是看的很多,但沒有實踐過,隻能是邊想邊做。
唐燁杏今天哭得太厲害了,哭得小爺心酸酸的。
我決定先做個湯給她補補,淚水也是水啊。看她哭得那樣,可別脫水了,必須用又高又濃的大湯進行補充。
看是看的很多,但沒有實踐過,隻能是邊想邊做。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笨男手邊什麼都全。
再手巧的婦女進了廚房,這也缺那也缺的做不出什麼好菜來。